凡妮莎就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他銬著這麼欺凌了到了深夜,關鍵她並不覺得太難接受,程有一半都是心『潮』澎湃的。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楊銘把她解開了並抱在懷裡,不是溫馨而是怕她揍自己。抱著可以隨時制服她。
“閉嘴!忘記發生過的,不然我們沒得玩了!”凡妮莎還是要臉的。
“我根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的?”楊銘配合的給她遮羞布。
“太假了!去你的!”她轉過身來用拳頭打他。
“噢!疼啊!”楊銘抓住了她的手,“現在我們都停下來,不然你知道後果的,你明天別想好好上班了!”
她不敢動了,但嘴上還是在罵人:“你混蛋!你以為你知道什麼!你那根本不是我喜歡的方式!”
楊銘煩了,堵住她的嘴讓她把所有的話都止住,之後她喘著氣認輸:“我們不要在做什麼了,休息睡覺,成交?”
“deal。”楊銘成交。
互相摟著睡了一覺,安安分分的沒有再打鬧,第二天清晨面對面,凡妮莎恢復了正常,就當一切都沒有過。
楊銘賴床並看她穿衣服:“你的工作就是日常巡邏嗎?”
“差不多。”她彎腰去穿蕾絲內。
“我在想,你這麼辣,為什麼不做點釣魚執法的事情?”楊銘說。
美國警察最喜歡這麼玩了!比如讓警花打扮成花枝招展的站街女,去勾搭路過司機。
只要你答應了價錢,那麼ok你完了,周圍潛伏的大漢一擁而上,以非法招嫖的罪名逮捕你,拘留罰款是少不了的。
相當於官方的合法仙人跳。
“我做過。”她回答。
“噢?”楊銘大感興趣的爬了起來,就說嘛!又不醜、身材還辣,不去做這項工作都浪費了。
“現在為什麼不做了?”
她說:“現在的男人都小心起來了,而且天天玩這一套也會厭煩的!還因為要我有上進心,我可不一想一輩子都當個警員。”
“那你想當什麼?”
“我想進fbi,我正在努力,學中文、練體能,拿成績。”她很自信。
“fbi?”楊銘腦海裡自動浮現一面經典警告。
“你滿腦子在想什麼?”凡妮莎已經穿上了警服,綁起頭髮後就顯得有些英姿颯爽了,跟昨晚的樣子截然不同。
但昨晚那樣子,恐怕也有之前“特殊任務”積攢下的表演基礎。
“再想我就把你抓起來!”她亮出手銬。
“週末打算幹什麼?”楊銘沒再這方面繼續,再一天就又週末了。
“你想幹什麼?”她問。
“我想玩一些沒試過的——你為什麼沒有槍?”楊銘問。
“槍要放在警局保管。”
“你個人的槍呢?”楊銘感覺美國人人有槍才對啊!
“這裡是洛杉磯。”凡妮莎指出,“超級嚴格的槍支管理,個人持槍出門就別想了,哪怕我是警察,在私人時間裡也沒有持槍資格。”
“但是黑幫總是人手一支。”楊銘說。
“所以這就是警察存在的意義了。”她笑著聳聳肩,“我先走了,沒有東西給你吃,記得關上門。”
“明白。”楊銘也起床了。
凡妮莎回頭看了他一眼:“或許我們週末可以去打靶。”
“我想玩槍!”
來美國不玩玩槍總有點遺憾,之前是因為人在洛杉磯,這邊管理比較嚴格,自己身上事情也忙,就沒什麼機會。
現在有警察帶路啊,哪裡可以玩、哪裡自由再清楚不過了,若不把這個願望填上了,還真枉來這一趟。
……
多數男人的樂趣都很簡單:跑車、辣妹還有槍炮。
楊銘前兩種天天都玩,後者次數就少了,對於凡妮莎的邀請,他也是有著不少盼頭,終於等到了週六上午,大早上就去開車找她。
按門鈴、門開啟然後被一隻手拽進去。
不給美國車加油是不行的!
然後早上出發就改成了上午出發。面『色』紅潤,氣『色』上佳的凡妮莎,上車坐副駕駛,拉下梳妝鏡塗著口紅。
駕車的楊銘心想她進了fbi,恐怕是要發揮美『色』釣魚執法的。
目的地並不在洛杉磯境內了,她說過在洛杉磯沒什麼玩法,管理嚴格,都只能限制在室內,不利於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