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何必苦苦思索了好幾天,死了上千的腦細胞?到底是我運氣太好,還是格蘭芬多不會撒謊的形象深入人心呢……
“好了,既然這樣,那西里斯你好好休息,西弗勒斯會照顧好你的。你要先把身體養好了才能把小哈利接回來。”鄧布利多笑的臉就像朵燦爛的老菊花。
他會主動提出等我養好傷去接哈利讓我對他的好感又多了一層,不是根據記憶裡的片段,而是真正的被這個老人的用心感動了些。不管他會怎樣算計,也不管為了戰爭的勝利他會犧牲誰,如果沒有這些紛擾,他絕對會是一個盡職的長輩,而現在,他也依然是個即使不完美也值得稱頌的領袖。
……
時間一晃過了半個月,我的身體在一日三次的魔藥洗禮中成功的恢復了大半。但是我也確定了那些味道已經古怪到了極致的魔藥絕對是斯內普特製的“布萊克蠢狗專用加料版”。因為幾天前龐弗雷夫人按照鄧布利多的要求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那瓶同樣的藥劑不僅沒有斯內普平時給我喝的那麼絢爛多彩,味道也絕對沒有那麼讓人痛不欲生。但是很顯然,人在屋簷下,我根本沒辦法提出任何抗議。畢竟我現在足不出戶,吃著斯內普的,住著斯內普的,每天還消耗著數量不少的魔藥。
不是不心急去接哈利,但是考慮到我自己現在都還沒好利索,房子也還沒找,魔法部在和鄧布利多的談判中因為確實有錯而落了下風,最後只能無奈的表示願意賠償我一些金錢作為彌補。經過冷靜的思考。身體也調養的好了許多,我終於恢復了良好的狀態。阿茲卡班對我並不是完全沒有影響,不僅摧殘了我的身體健康,也讓我的心態一度處在孤立無援的狀態而相對脆弱,這才是我逃出來之後一直處於弱勢一方的原因。
而現在,我有充裕的時間和精力來計劃將來,屬於我和小哈利的美好的明天。當然首先,我要先接他回來。
抽了一個上午外出去找了一處位置很偏僻但是足夠安靜的房子,兩層的小樓,內部空間並不是很大,但是施了空間魔法之後就很可觀了。最重要的是有個大大的院子,可以為將來的小哈利提供玩耍的場地;我從霍格沃茨借了兩個家養小精靈來修整院子,種植花草樹木,甚至一些魔藥材料,小哈利需要一個讓他適應魔法世界的環境;我請鄧布利多幫忙在房子周圍施了保護魔法,我們未來魔法界的“救世主”需要絕對的安全。雖然我對“救世主”這一點嗤之以鼻,但是我也不能否認,我們的未來註定要和黑魔王你死我活,因為他不會放過我們,而我們在他徹底的消失以前也不會有太長久的安寧日子。我甚至不確定比劇情更早被關進阿茲卡班的彼得會不會很快越獄,找到此時正在森林裡遊蕩的黑魔王。所以有必要未雨綢繆。但是小哈利依然應該有個幸福的童年,這是我現在應該做的。
對我的觀點鄧布利多表示贊同,很多時候他確實是個慈祥和藹的長者,但是在我對“救世主”的說法不以為然的時候他選擇了讓我啞口無言的說服方式:“不不不,我的孩子,你不就是相信了一個預言才抓到了彼得的麼?”我默然。
雖然我每天只能抽出一個上午出來安置我和哈利未來幾年內的小窩,中午之前必須回去吞掉那些讓我幾乎想選擇面對斯內普的黑臉也不願意灌下去的魔藥,考慮到如果我逃避不喝大概會必須面對斯內普的黑臉以及龐弗雷夫人和斯內普的雙份魔藥,我再次在現實面前屈服了。
人生很多時候沒有選擇的餘地。我悲哀的想。
………
時間總是過的飛快,在我將最後一個玩具掛上給小哈利準備的小車時,我的身體也終於到了可以被斯內普宣佈刑滿釋放的時候。沒有告別,在我禮貌的跟斯內普道謝並道別的時候,斯內普冷冷的拋下一句:“趕緊從我的房子裡滾出去吧,難道要我放幾個黑魔法慶祝你的康復嗎?蠢狗!”他轉身大步的直接回到了他的實驗室。我留在原地苦笑的想我是不是該慶幸近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再不擔心我離開的時候會弄壞他的房子?不然以他的個性會牢牢的盯著我收拾東西直到我消失在壁爐裡吧。
好了,現在,我該去接我的小王子了。
懷抱著小哈利離開德斯理家的時候我不禁感慨萬分。佩妮不像莉莉,對未知力量的恐懼讓她失常。她已經完全被妹妹的死亡和生活的壓力改造成了一個徹底的家庭主婦,刁鑽,畏縮而斤斤計較。但是即使這樣,她依然很好的照顧著小哈利,和她的兒子同樣的嬰兒床,同樣的玩具。回想起她尖叫著即使恐懼卻依然顫抖著擋在小哈利前面試圖阻止我帶走他,我在那一瞬間理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