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了,導致我現在很有些聖母的趨勢,這可不是好現象。那麼對斯內普或許是所謂的移情作用?潛意識對這種“聖母傾向”極為反感,並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個好事,就乾脆選擇對一個人“聖母”了?
想不清楚的事情就暫時不去想,總之現在除了對斯內普的情緒有些不正常之外,其他都還是正常狀態,而斯內普,來這以前就很欣賞他的個性,對他好點也沒什麼。
理好自己的思緒,我開始思索要怎麼跟鄧布利多解釋自己如何發現彼得變成老鼠躲在韋斯萊家的。記憶裡原著的原因是“1993年,康奈利·福吉來阿茲卡班視察,小天狼星布萊克請求要一份報紙,他偶然看見預言家日報上的一篇報道韋斯萊一家去埃及旅行的文章——上面有一幅韋斯萊全家的照片,而一隻缺了一個趾頭的老鼠也在上面。”而現在這個理由顯然對我來說並不適用,我需要一個更合理的解釋。
而在記憶裡另一個很關心的人——雷古勒斯,那個總是跟在身後甜甜的叫著哥哥,最後卻因為不同的路線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弟弟,如果我沒記錯,三年前,在我進阿茲卡班之前他就已經死去了。我軟弱而善良的弟弟,為了家族走上那條不歸路,又因為自己內心真正的聲音選擇了偷換魂器而寂寞的死去……雷古勒斯,布萊克家族已經腐朽,只有徹底的毀滅才能給予新生。或許剛分院的時候我還會因為家族的決絕而傷心,但是我後來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方向。是我的錯,雷古勒斯,我激起了黑魔王的怒火,才讓你那麼小就被烙上了食死徒的痕跡……如果你肯為了家族而死去,那麼,家族的未來就交給我吧。我,以我從未放棄過的姓氏起誓!
正在糾結中的我還在頭疼怎麼完美的解釋我發現彼得的原因,斯內普已經大步走了進來打斷了我的思緒:“蠢狗,如果你還想活著看你的教子長大,就乖乖把這些喝下去!”
看著那幾瓶色彩斑斕五光十色的魔藥,我的臉幾乎是瞬間就苦了下來……魔藥啊……這可是味道詭異到讓人吐都吐不出的東西啊。再者之前我住進來的時候他臉色那麼難看,難保他不會做點手腳讓魔藥味道更“可怕”一點啊……
我確信我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點戲謔。
生活總要繼續嘛,我安慰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
咬咬牙,我仰頭灌起來。一口氣把幾瓶都解決掉,嘴巴里已經充滿了各種單獨就已經很恐怖,混合起來就更恐怖的味道。我幾乎壓不住反胃的感覺。蒼白著臉壓住自己的胃,看著斯內普狀似滿意的拿走了空的魔藥瓶子,在出房門之前扭頭帶著刻意的假笑丟下一句:“同樣的魔藥以後一天三次。”
我無力的捂著胃部倒在床上,一天三次……梅林啊,你帶我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設定現在的時間是1984年初,正好是假期,之前設定是暑假,現在改為寒假。
時間是1980年雷古勒斯去世,然後1981年11月小天狼星入獄,在監獄裡待了兩年多之後越獄。
這個時候哈利剛兩歲多一點。而小天狼星的母親是1985年去世的,所以現在布萊克老宅小天狼星還不能繼承。
第九章,同居的日子
其實做個格蘭芬多也不是沒好處,至少大多數時候沒人會懷疑你。
鄧布利多來看望我,並詢問我如何在阿茲卡班發現彼得藏在韋斯萊家的時候我剛喝完中午的魔藥,液體在胃裡翻攪著想要從喉嚨甚至鼻子裡衝出來的感覺讓我白著臉幾乎是竭盡全力控制自己不要吐出來。本來就沒有想好的解釋加上現在大腦基本處於空白的狀態讓我編了一個怎麼聽都像是謊話的理由。
“阿茲卡班前幾天關進來一個老瘋子,據說瘋掉以前是個預言家。一直嘶啞的喊著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不過有聽他說過一些普通的事情都還滿準。後來我聽他嚷嚷什麼‘紅色外套的老鼠用捕鼠夾套住了黑狗,一瘸一拐的躲進了紅頭髮的家’就感覺不對勁兒……”
好吧,這麼弱智的理由我自己都不相信,越說聲音越低。心裡嘀咕著大不了我就咬死了是這樣,反正我在阿茲卡班待了幾年估計說我半瘋你也會相信。不能指望一個半瘋的傢伙什麼都記得一清二楚不是麼?
鄧布利多拍拍我的肩:“運氣真好,西里斯,特里勞妮教授的老師幾個月前因為被指控曾為黑魔王服務而被關進了阿茲卡班,那一定是他了,他可是個預言大師。”
什麼?我瞠目結舌。我就因為聽到那麼幾句話就越獄出來這種理由您也相信?我頗有些鬱悶了。早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信譽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