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小說:君心淚(全) 作者:津鴻一瞥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銀光閃閃之中,她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挾著寒光向我刺來。

我大驚之下,本能的往旁邊一閃,她的匕首刺偏,肩頭一陣劇痛傳來。

我向後退,她步步逼近:“你逃得掉嗎?我在公子身邊伺候了十年,見慣了他換人如換衣裳,我能一直待在他身邊,是因為他需要我。可現在他竟然為了你無視候爺的命令!而你這樣的女人,對他來說一無是處!所以,你必須死!”

就像是溺愛孩子的母親,不責其過,反推諉於他人。

我無瑕顧及她的指控,只是捂住肩頭的涓涓血流的傷口,向後望,已是深不可測的懸崖。

而回頭,對上她滿是恨意的雙眼以及逼著寒光的鋒利!

我沒有退路,一咬牙,人已落向懸崖!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伴著瞬息千變萬化的景像,知覺漸漸離我遠去!

意識的盡頭,是阿葉純真燦爛的笑容:“娘——”

*

阿暮的話:時間倉促,我得在幾天之內將全年的資料庫重建,單據重新輸入。下半章先傳上,未來得及細梳,合不合口胃都說一聲,千萬別漠視。本書由瀟湘小說原創網首發,請勿轉載!

[第二卷 足足鳳鳥浴火重生:第十六章 今昔不知是何年]

迷迷糊糊之中,右肩上的傷口撕裂般疼痛,伴隨著頭痛。

全身的血液似乎在燃燒,依稀還有刺耳的追風之音,在耳中鳴鼓。眼前似乎出現了一片光明,可是光明的盡頭還是黑暗。死亡的氣息如影隨形,我隱約看見天邊的地平線有鮮血駭人流淌。

然後,整個身子似被烈焰包圍,一如回到了椒房殿的大火之中。

我痛苦的呻吟,然後,被一片玄鐵色的濃重包圍。

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右肩也是,然後,灼熱稍稍褪去,疼痛也似乎有所減輕。

昏迷中,那抹濃重似乎成了我唯一的依賴,我抓著玄鐵一角,夢囈不斷……

“你醒了?”有女子詢問,聲音有些熟悉,我微微用力睜目,眼前模糊火紅一片,卻沒有了夢中那一抹濃重。

“你是……”我動了一下身子,額頭裡似乎有小鬼打架,“這是在哪裡?”

“你失血過多,好在被我家主人發現,不然就沒命了!你怎麼會跌落懸崖?而且肩膀上還有刀傷。你兒子呢?”她一連串的話語終於讓我回想起來,她便是那日在客棧遇到的紅衣女子。

“這裡離陵陽城多遠?”

“不遠!你家在陵陽城嗎?我以為你也是浮丘人呢。只是,你從懸崖上落下來,摔傷多處,不能移動,又昏迷兩日,你就安心的在這養傷吧!”

她邊說邊取了碗過來,又將我扶坐起,我這才發覺自己的嗓子似冒著青煙,於是貪焚地喝水,那水簡直比摻了槐花蜜還甜,似乎還有桂花的清香。

喝完水,嘴唇舒服些,喉嚨也順暢多了。我這才想起來:“還未請教姑娘姓名?方才說是你家主人救了我,請問你家主人是——”

“我叫惜時,我家主人?你不認識我家主人?”

我無言地看她,目光清澈見底。

她看入眼中,站起身來將碗放回去,動作卻有偏差,險些將碗掉落:“那可就奇了,我還以為……”

我沒聽清楚,又問了一句:“什麼?”

她驀地轉身,笑容回覆甜美可親:“沒什麼,我家主人的名字,不說也罷!大家都稱他為主人,我看他是個怪人,不解風情的怪人!”

我有些奇怪,一個女孩子說別人不解風情,可就有些參不透了。

她的臉上突然泛起一陣薔薇色的粉紅,似在為自己的莽言懊惱。

我故作未聞,開始扭頭打量起四周。這是一間極簡陋的屋子,恍惚之中,還以為回到了甘泉山的草廬。

*

茅屋低矮,光線總是差很多。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分,只知道還在白天。惜時小心地替我擦拭傷口,除了肩胛骨上的刀傷,肋骨處也有戳傷,還右腿骨也有折傷。

不過,從那麼高的懸崖上落下,還有性命,已是萬幸了。

突然,外面有一聲異樣的鳥鳴,如利箭撕破長空。

惜時面上一喜:“是主人回來了!”

她的手上沒控制住,扯到了我的傷口,我忍著沒出聲,只見她已如一陣風衝了出去。

隨著那聲嘶鳴,外面也頓時嘈雜起來。

我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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