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微微有些顫抖,淇兒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把飛鏢撥了出來。到底是什麼人,膽敢用飛鏢傷了馮婕妤。還有,方才馮婕妤去了哪裡?!
雖然早已經預料到,飛鏢撥出的那一瞬,會痛得刻骨,但在淇兒撥出飛鏢的一刻,馮蘊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馮蘊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雲礬,這筆帳,本婕妤先記著,日後一定十倍奉還給你。感覺到淇兒把止血的藥粉,輕輕灑落在傷口上,馮蘊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把一旁的飛鏢藏好,馮蘊的心,才安定了下來。
帶著一隊禁衛軍,雲礬仔細的察看著寬敞的宮道。眉,不自覺的皺了皺,雲礬心裡,滿是不解。這怎麼可能,方才那黑衣人,明明被自己的飛鏢所傷,這路面上,怎麼可能一點血跡也沒有?!難道,這裡還有第二條路可走?!在原地沉默了一會,雲礬對身後的禁衛軍說道:“你們幾個去那邊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行跡可疑的人。其餘的人,隨本統領去一趟琬露宮。”這個黑衣人,是不是馮蘊,自己去琬露宮看看,便一清二楚。
出示了令牌,守門的宮人也不敢阻攔,慌忙開啟了宮門。雲礬徑自走入琬露宮正殿,看見正殿裡只有淇兒,雲礬問道:“馮婕妤呢?!”難道,這馮婕妤不在琬露宮裡?!
見雲大人果然如馮婕妤所料,突然闖入琬露宮裡,淇兒輕聲說道:“馮婕妤正在沐浴……”自己真是沒有想到,馮婕妤會這麼的大膽,竟然敢獨自潛入承德宮。真是讓自己既惶恐,又佩服啊!只是,這禁衛軍統領雲大人,也不像是一個愚蠢之人,馮婕妤這次,真的能瞞得過去嗎?!
聽見淇兒這話,雲礬心裡的疑惑,不由得更深了。這馮蘊,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她不會是想借沐浴之名,對自己避而不見吧?!好,既然如此,自己就在這正殿裡等著她,自己就不信,這馮蘊能沐浴一整夜。輕柔笑了笑,雲礬說道:“那本統領就在正殿裡,等馮婕妤。”
聽聞雲大人這麼說,淇兒不由得有些著急了。難不成,這雲大人是不見到馮婕妤,心不死嗎?!這可怎麼辦啊,自己不可能一直都說,馮婕妤在沐浴吧?!沉吟了片刻,淇兒輕聲說道:“如今夜已經深了,雲大人留在馮婕妤的寢宮裡,不好吧……”
果然心虛了!雲礬看了看淇兒,笑著說道:“這一點,淇兒姑娘不必擔心。這正殿有那麼多人,本統領又是職責所在,相信一定不會有人說閒話的。”馮蘊,你就躲吧!我倒想看看,你還有什麼招數。紫虞已經被你害得夠悽慘的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罷休?!
154 有什麼資格
凝視著雲大人認真的臉,淇兒的心情,不由得有些緊張。看來,今日這雲大人,是無論如何,也要見到馮婕妤的了。在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淇兒想到,這馮婕妤,到底有什麼法子能瞞過雲大人呢?!
琬露宮正殿裡,一片寂靜,只有風吹拂起窗紗的聲音。燭臺上的黃燭,火紅的燭焰,在隨風擺動,很是嫵媚。偶爾有幾滴燭淚,滴落在黃金燭臺上。優雅的燭焰,似乎沒有察覺到,正殿裡氣氛的異樣,仍在微寒的夜風吹拂下,歡快的燃燒著。古樸的正殿裡,瀰漫一陣陣淡雅的香,這種香味,很是詭異。
就在雲礬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馮蘊一身鵝黃長袍,輕盈走進正殿,淺淺一笑,說道:“不知道雲大人這深更半夜的,到本婕妤寢宮裡來,到底所為何事?”馮蘊純美的臉上,依舊波瀾不驚,可馮蘊的心裡,卻早已經是怒火橫生。好一個多管閒事的禁衛軍統領,為什麼就是要死死的咬住自己不放?!這樣看來,他是早就對自己有所懷疑了。懷疑就懷疑,自己不信,瞞不過他雲礬。在窗臺旁的椅子坐下,馮蘊澄澈的美目裡,有著隱約的笑意。
見馮蘊徐徐坐下,臉上依然凝著若有似無的笑,雲礬不由得溫和笑笑,說道:“卑職只是來確保琬露宮的安全。方才,卑職遇到了一個行跡可疑的人……對了,剛剛馮婕妤可曾外出?”面對著突然而來的自己和一隊禁衛軍,這馮蘊怎麼還能這麼平靜?!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凝視著雲礬竣朗的臉,馮蘊嬌媚笑了笑,輕聲說道:“本婕妤一直沒有出過琬露宮……”這雲礬果然是為了方才之事來的,雲礬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難道,他會愚蠢的認為,自己會承認剛才出去過嗎?!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麻得沒有任何知覺,馮蘊的笑容裡,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殺意。看來,這個雲礬,不像是不問後宮之事的人。這樣多事之人,不除不得。
早已經預料到,馮蘊會矢口否認,雲礬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揮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