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見褥上的血跡立馬明瞭。
“殿下,您且迴避,奴婢來為凌子悅整理。”
“錦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子悅就是不肯說!”
“殿下寬心,子悅沒事。是奴婢的錯,奴婢忘記告訴子悅了,子悅她長大了。”錦娘唇角笑意盈盈,與雲澈的緊張大相徑庭。
“錦娘,你到底打的什麼啞謎?”雲澈按耐不住地問。
“還是請殿下回避吧,等奴婢為凌子悅換了床褥再細細道來如何?”
看著錦娘老神在在的模樣,雲澈雖然好奇但也不得不相信凌子悅確實沒什麼大礙,只得悶悶地離開了凌子悅的寢居。
“來,子悅你是不是嚇壞了?離開母親身邊,想必也沒有人告訴你這些。”錦娘笑著替凌子悅拿來換洗的內衫,利落地將那被血汙的褥子一卷而起。
“這褥子恐怕留不得了,若是被人發覺只怕要起疑。”
“錦娘,我這是生了什麼病了嗎?”凌子悅抿著唇問。
錦娘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覆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凌子悅驚訝地睜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還未到午膳,錦娘便準備了一碗棗泥紅糖水端到凌子悅的房'。 墨齋小說電子書'裡,雲澈也跟在後面進來。
“子悅,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我沒事,好得很。你別再問了。”凌子悅抱著紅糖水捂著手。
雲澈著實不悅,感覺凌子悅與錦娘之間有什麼秘密瞞著他。
“錦娘,子悅不說,你來說!”
錦娘知道不說清楚,雲澈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殿下,子悅她來了月信了。”錦孃的話剛說完,凌子悅的臉就紅透,低著頭抿著紅糖水不出聲。
“什麼?”雲澈愣在那裡。
“也就是說,凌子悅她已經到了出閣的年紀,可以為人婦,為人母了!”錦娘笑道,“這是喜事啊!”
尋常人家的女兒若是來了月信自然是喜事,意味著女兒長大成人了。
但云澈卻不覺得歡喜。
她要為誰的婦?為誰生兒育女?
“殿下!殿下?”錦娘見雲澈正出神地想著什麼,以為他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哦……”雲澈點了點頭,“不是生病了就好。”
“不過殿下,以後您可就再不能總是與子悅同榻了。你們都不是稚童,凡是要有些避諱。”錦娘好言相勸,雲澈心裡卻像是被震了一下。
男女有別,雲澈是知道的。就算凌子悅不是到了豆蔻年華,再過兩年她也不可能以男子的身份常宿宮中,必會遭人議論。
“知道了,知道了!”雲澈一副不悅的模樣,“怎地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