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2 / 4)

鈕祜祿氏與耿氏皆是驚恐,卻無人敢說一二。

須臾,才聽王爺問道:“哦?理由呢?”

“回阿瑪,三哥縱是有錯,也已受了阿瑪的責杖,定是已然受教。況且我等兄弟三人,既是三哥受責,弘曆與五弟又豈能不均。還請阿瑪看在三哥身弱輕饒於他。”弘曆剛剛說完,便聽弘晝接道,“阿瑪,您常教導我們兄親弟恭,此時三哥也已受責,還請阿瑪饒了三哥。”

那行杖的太監已在王爺問話時便停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屏息等著王爺的反應。

“嗯,難道你二人受業認真、秉性純良。本王便看在你這兩位幼弟的請求上此事做罷。只是——仍需不少一分地登門、當眾請罪。你可知道?”

那弘時雖然仍未覺錯,卻畢竟不敢不低頭。

這一場風波這才淡化了下去。

等到夏桃晚間侍侯著老四上了床,才聽他說起事因。

原來,皇上回京便要往住暢春園,聽聞在暢春園附近園子休養的胤禩八月底生的一場傷寒到如此仍是時惡時好,為避免途經胤禩養病之所染其惡疾,便下旨硬是將胤禩病體抬回了京中。大人間的事不知怎的被胤祉的七子弘景說道出來,一群龍孫們便分幫結派玩笑。弘時早幾年便與八、九、十幾位阿哥的兒子結好,聽某些人言語上譏諷胤禩、欺負胤禩之子弘旺,其他人他不好下手,便打了也於此事看笑話的十三之子弘昌。

夏桃聽了孩子們間的事到沒說什麼,只是疑惑皇上何以如此討厭胤禩,竟對個病人如此刻薄?

“你只知其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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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雖然這是男人間的事,可最近只要桃花感興趣他到也願意說與她聽,只是弩定她並不會與他人說道。“兩年前熱河巡視中胤禩送於皇阿瑪幾隻將死老鷹,引得皇阿瑪大為惱怒,停其本人及其屬官俸銀。這為一波。”隨後,夏桃眼見老四挑起個算計得逞後的快慰,“去年末,胤礽假借其妻石氏之病以礬水寫密信與外密聯,可此事偏偏是胤禩揭到皇阿瑪面前去。”說到此處,某四更為快慰,臉頰上都笑折起了肉肉,“呵呵,他是錯估了皇阿瑪於胤礽的感情,步步進逼反越發失了聖心。”

夏桃打坐著給躺在面前的老四揉僵直的右臂,心裡卻在思量著這裡面有多少事有他的參與。為皇位爭權算計本是平事,只是老四究竟能算計到何種地步就未常可知了。

胤禛打量著她的神色:“你以為爺背後做了什麼?”

夏桃想了想,拿不準,便搖了搖頭。

胤禛卻有傾吐的慾望,像個孩子似的把她的一隻手把玩於雙手之間:“胤禩雖然聰明,卻實不瞭解聖心。皇阿瑪與胤礽間的父子之情又哪裡是我等可以匹敵的?即便胤礽失了太子之位也畢竟還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他卻偏偏瞪了十雙眼睛在胤礽的身上。呵呵,”他想到得意之外,挑笑著盯了桃花一眼,“他竟然要這機會,爺便給他這機會,偏透過他的口把太子礬水密信之事承到皇阿瑪面前去。呵呵……皇阿瑪縱是再惱胤礽也不過如此,可對他來說,非功卻是過也。”

夏桃眼見他此刻一臉稚童的得瑟模樣,很是鄙夷了一把:“那送鷹呢?也是你做的?”

胤禛收了笑意,狀似深沉,半天才罷了耍玩,只是捏著她手:“有時爺也不得不佩服胤禩,竟然能做出如此置之死地而後謀的舉動來。”

“……你的意思是——那鷹真是八阿哥自己弄的?”

面對桃花一臉的驚訝,胤禛卻笑得淡然:“他自知於皇阿瑪面前不得歡心,便想出了這麼個扮黑裝無辜的戲碼。偏偏皇阿瑪心裡極是忌憚於他、忌憚於死亡忌諱。這一計若是早了十年生髮,到真是極好的謀略,只是可惜了,皇阿瑪——畢竟是老了。”

夏桃已是極為震撼。能把自己豪賭出去當餌可不是大多數人敢為的。胤禩賭的是康熙的“明查秋毫”,可偏偏康熙極是厭惡於他,也畢竟是老有所忌,竟然就直接把這個屎盆子扣在了老八的頭上。哎,有時候這人事——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感慨完了,夏桃又打量身邊這位大爺。沒想到老四與老八水火不融可他們的兒子卻分外“投緣”。經過這次被打事件,弘時與胤禛的父子之情只怕愈加相遠。而此次弘曆與弘晝的表現——怎麼想都叫夏桃心裡毛毛的。

“怎麼?冷嗎?”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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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間的抖動,胤禛坐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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