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極為欣喜。惹得胤禛看她們也順眼了許多。

鈕祜祿雅茹並未向福晉稟明是三阿哥推她,不過是想李氏能記得她得好,不曾想李氏只記得她的身孕丫根不記得她的施恩。守禮的臉上快速閃過某種眼色。

女人間的鬥爭夏桃絲毫不關心,只知道這個孩子就是以後的敗家子弘曆了。

夏桃直忙到一更,同廚房裡的丫頭婆子們大吃了一頓才往葡萄院趕。此時夜籟靜素,就著腹中那些酒氣並不覺得太冷兒。難得年節裡不出門旅遊便有山有水可看,夏桃直叫寒風吹散了酒意才回到院裡,又無睡意,見無私殿前沒有守監知是老四不在,便進了去。

殿裡沒燃爐子,依稀有些暖意。取過案上有一紙,見寫道:綽約瓊姿澹自真,清標冒雪倍精神。不同群卉爭妖豔,一種寒香最可人。

不知哪人所做的不知名小詞,但見詩作依稀可覺老四的心情不錯。想想也是,子嗣不豐,數年無出,是個男人都發愁,更不要說此人還是個有心帝位的皇子了。

夏桃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暖房子裡睏意一上便居在案上打起盹來。

“竹桃——你不要命了!”

蘇培盛也不去管他的高音擾沒擾了夏桃的睡意,上前去一把把竹桃從王爺的案上拉下來,狠狠搖醒她才道:“爺要喝點小酒,你還不去小膳房裡弄些吃食來,還有膽子坐在王爺的位子上大睡?”極為憤恨加詫異這婢子的膽量。

年節裡的食物是現成的,夏桃張羅了四件小菜往老四寢殿而來時,忽聽冬夜裡清響沉磬的琴聲,很像電視裡聽來的古箏之音,越近四宜堂音律越盛,待小監挑起暖簾那室外聽來寒沉的琴聲轉而擊蕩,直直穿透夏桃的耳鼓。

原來,那富貴“閒人”也是會撫琴的。面而放鬆,唇含足悅,透著暖閣裡浮動的熱氣,似乎老四這張不那麼完美的臉也順眼了幾分。

待最後一波音浪消失,胤禛發覺那婢子微似崇拜地直盯著他,這種眼光她可從未有過。

夏桃反應過來,忙擺膳掩窘。

胤禛心情好也不想同她計較,移了步子坐下一看,那酒濃稠,香糯得厲害,無一絲烈味,到很像是米酒。嘗一口果然如此。之所以留下這古怪的婢子,胤禛也正是存了這種新鮮勁兒。人古怪,做的膳食古怪,連著每日裡上的茶酒湯水也透著古怪。若是府裡其他的廚子下人,上這酒時必定要先問了他的主意,可這婢子到好,話她不說一句,問也是多一句沒有。

米酒裡含甜似潤,到很合胤禛現在的心情。偶爾就幾口冷盤熱蔬便是一個人

40、第四十章 喜風 。。。

喝也有幾分情趣。

有多久不曾碰那琴絃?

記憶,很像琴絃上凝結的稀薄塵埃,夾著絲縷過往平淡的歡愉,隨那猶在耳畔回懸的音色陣陣浮於眼前、注於腦海、沉於心澗。

那個美麗女人一輩子的悲哀,似乎只能透過那一兩首的琴曲了以為寄。

想起,便是哀憐。

“不求一生一世,旦求唯我獨時。”那女子悽莞的豔麗猶在眼前,眸裡的絕然、唇間的自諷、頰心的苦澀,似乎女人所以看不透的波瀾皆聚在她蒼白的絕色上。

“胤禛,你最想得到什麼?是它?”那時的胤禛透過她沖天的食指圍窺見美麗的潔白光暈。“是它?”那潔白遇著女子頭間金燦燦的飾頭立刻不見了影子,“還是——”女子握著右拳於他面前,“它——”

他看不懂,皺集的眉頭引得那女子撫了撫他的天頂,聽她含笑而道:“總有一天,你也是要選擇的。”她握起胤禛小小的右手把自己手間空無一物的東西放於他的掌間,再替他合籠了,一臉慈愛卻淚光閃浮地霽顏,“不論你做何選擇,皇額娘只希望,你好好存著這東西,來年——交給個不驕不躁、懂你愛你的女子——替你守著了……”

也許,女人的世界天生就與男人不同。那個集天下之好的女人卻始終得不到她要的東西。皇阿瑪給了她權利、給了她無上的寵愛、給了她一切美好的事物……卻還是守不住她凋榭的生命。

皇阿瑪不懂,他亦不懂。

到他成年立室與女子相處,似乎明白了皇額娘一分。可也只是一分。得盡天下的女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垂著眼瞼,偶爾無聲卻誇張地打一個哈欠,牽引出幾多眼淚,忽閃間便不見了。偶爾低垂的頭顱僵硬了,便自以為無人的沖天蠕動著漸次張大的口再打一個哈欠。如此往復……

胤禛看不懂這個下人。她似乎永遠睡不夠,時刻處在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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