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我。
我發誓要離開你,去那安逸的樂土。樂土樂土真安逸,是我理想棲身處。
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偷吃我的黍。多年一直侍奉你,你卻從不顧憐我。
我發誓要離開你,去那安逸的樂土。樂土樂土真安逸,是我理想棲身處。
大老鼠啊大老鼠,不要偷吃我禾苗。多年一直侍奉你,你卻從不犒勞我。
我發誓要離開你,卻那安逸的樂郊。樂郊樂郊真安逸,誰會長嘆加哭號!
【讀解】
人和老鼠從來都是好朋友,儘管人們想出了許多難聽的詞來咒罵鼠輩,它們依然同人類形影不離。科學家們已經向我們證明,有人的地方必有鼠,有鼠的地方多半也有人。這世界上生存能力最強的兩種動物就是人和老鼠,同時也是世界上數量最多的兩種動物。這表明,鼠離不開人,人總有鼠伴隨著。它們雖然是冤家對頭,可是不是冤家又怎能攪在一起?為什麼無數動物之中唯有老鼠同人攀親?科學家們能否回答這個人鼠之間的社會學問題?認真想來,人鼠之間總有些不公平。人無需向鼠索取什麼,也不是離開了鼠就無法生存,更不會把鼠當作珍稀動物倍加愛護,充其量拿鼠開開玩笑,逗逗樂,編出“老鼠嫁女”一類的故事和生肖屬相聊以解悶。這已算很看得起鼠輩了。要真正喊打過街老鼠,未必會像打落水狗那樣下得了狠。這又足見在看得起之外再加上了惻隱之心。
反過來情形就大不一樣了。老鼠表面上似乎很懂得領人類的情,從不在光天化日之下出來偷雞摸狗,似乎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丑陋得鼠頭鼠腦,從不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它們習慣於生活在黑暗的地洞之中,過看隱居的生活,但從來不愁吃穿住行。沒有吃沒有穿就去人類那兒拿,只要有人在,就不愁生活沒來源,並且應有盡有。它們唯一的恐懼是某一天地球上的人全風光,那就真正斷絕了生活的來源。可是,至少在可以看得見的將來,老鼠的恐懼都只在理論上能夠成立,在實際上卻不會發生。所以,大可以放心大膽地靠著人類過著舒適愜意的好日子。
人類不要小看鼠輩。跑是跑不掉的。人走到哪裡,鼠就會跟到哪裡。不需要對天指日的海誓山盟,絕對不必懷疑鼠輩的忠誠,它們會跟人類走遍海角天涯,決不反悔。
我們完全可以像先知一樣地預言,人類的樂土在哪裡,鼠輩的樂土也就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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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認罰
其實俺想說,俺呆在PK榜第四,很舒服,很涼快,很清爽。大夥完全不必介意,不必再投粉紅票了,先讓俺呆個六七天,過足癮……
外面的人,叫喚了幾聲後,也不見有人跳出來承認,覺得沒有意思,便漸漸安靜下來。
這個時代,是一個不管言論,還是思想都十分自由的時代。一個普通人,別說是非議自己的主子,就算是指著王侯的鼻子唾罵,也是歷史上時《奇》有發生的。沒有幾個《書》上位者,敢以言論《網》治罪他人。至於表現自己,標新立異,更是家常便飯。
想來,今日唱歌的不是玉紫的話,那人早就跳出馬車,高高興興地當眾團團作揖,享受眾人地稱讚了。
一陣腳步聲響,卻是那個劍客在得到玉紫的回答後,去稟告公子出了。
不一會,那劍客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玉姬,公子令你到他的馬車中去。”
玉紫苦著臉,喃喃回道:“公子要是想取回金,不過一句話,何必令我前去?”
她的聲音含糊不清,那劍客也沒有理會。
玉紫磨蹭了一陣後,慢騰騰地走下停穩了的馬車,低著頭,無精打采地來到公子出的馬車外。
馬車車簾緊閉。
玉紫想道:自己做錯了事,還是恭敬點,實誠點好。
於是,她躬著腰,臉上堆滿了笑,很是小心地喚道:“妾,見過公子。”
車簾內沒有動靜。
玉紫小心地瞟了一眼,靜等片刻後,再次輕聲喚道:“公子?”
公子出優雅淡漠的聲音傳來,“上來吧。”
“諾。”
玉紫爬上了馬車。
她像一隻貓一樣,手腳並用地爬到馬車上,也不敢看公子出,徑自找了一個角落蹲下,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
這一抬頭,她赫然發現,公子出正在靜靜地打量著她。
他的目光平靜無波,無喜無怒,實是讓人看不出情緒來。
四目相對,玉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