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親信為官,如今,無論是軍中還是官場上,都是大同的嫡系,這樣下去,我們燕北的地位就會十分被動。
“燕北如今根基不穩,我還不宜沉底的請洗換血,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敲山震虎。大同的會首是個聰明人,我想,他是會明白的。況且,這裡的這此人,都是此頑固的老黨派想必會首他老人家,也對這些老傢伙們很是頭痛吧。
風眠面色突然興奮了起來,這個外表斯文的風四爺突然嘿嘿一笑,說道:“對,幹他孃的,這群老傢伙,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若不是看在世子的面上,早就修理他們了。”
燕詢站起身來,呵呵一笑,說道:“準備一下吧,洗個澡,休息一下,晚上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會會這些大同行會的元老們。”
風眠也笑著站起身來,剛想出門,突然回過頭來說道:“對了世子,晚上你穿什麼去”是穿正常的衣服,還是穿大同的會服””
燕詢輕輕皺眉,說道:“還是穿大同的會服吧。
“可是,會服是有等級的,少壯派雖然尊您為主,但是您目前還只是一個低等會員的身份,我怕他們會為難你。
“為難?燕詢眼梢微挑,嘴角牽起,冷冷一笑,說道我還怕別人為難嗎。
夜幕降臨,賢陽城頓時熱鬧了起來穿城而過的赤水香氣襲人,兩岸商賈林立,店鋪大開,各家青樓妓院一派繁華之景。這時的賢陽城徹徹底底體現出了奢華的大城景緻,徹夜喧囂。
風眠的華麗馬車穿過金池大銜,前面竟然有七匹駿馬拉車一系純白,十分搶眼。
見燕詢笑望著他,風眠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皇帝才可以八騎馬拉車。”
燕詢一笑,登時知道這小子的心思若是用了八匹,甭管你是什麼身份,可能多少都會招惹麻煩。可是他卻還心下不服,所以硬是用了七匹。
燕淘回過頭去,果然,只見馬車後面還跟著一匹沒有栓繩的白馬十分聽話的跟著車走。
燕詢眼睛微微眯起,一言未發,眼內光芒內斂。
半個時辰之後,到了地方口風眠當先跳下馬豐然後撩開簾子,一副下人模樣的伸手扶住燕尚,伺候他下車。
觸目所見,竟是一座巨大的酒樓,燕詢抬頭半眯著狹長的眼睛,只見一家酒樓正括展著門前的酒幌子,門前桂著兩盞大紅燈籠,門面淡雅素淨,卻不失莊嚴顯貴之氣,全無半分煙花之地的嘈雜,人來人往,顯是生意極為興隆。一塊上好的楠木匾額上兩個潑墨的大字大大的寫在土面,名號“朝夕”
這本是一家青樓,卻起了個這麼風雅的名字,燕詢微微一愣,就聽一旁的風眠湊上前來說道:“世子,這是我的酒樓,名字還是前年姑娘來的時候給取得。
燕詢點了點頭,風眠雖然是個人物但是當年他初來乍到,又從未經商,是以所有的決策和發展都是楚喬手把手教的,這家酒樓,想必阿楚也走費了很多心血。
這樣想著,燕詢不自覺的皺起眉來抬腳就向店內走去。
店裡的老闆大老遠的就注意到風眠早就迎候在門旁帶著一眾姿容出眾的女子點頭彎腰,滿臉帶笑。
只見一名妖豔的女手當先迎上前來年約三十多歲,卻並不顯老,身段豐滿,腰肢柔軟,媚眼春扭著軟跨就走上前來嬌笑道:“四爺今兒怎麼這麼有時間,真是讓奴家歡喜的都不知道該先邁哪隻腳了。”
有燕詢在側風眠難免有些緊張,連忙說道:“玉娘劉老他們在哪?快常我們去。
巫娘是風月老手,一看就知道今日不是來尋花問柳的,連忙在前面引路。見風眠恭恭敬敬的跟在燕詢身後,不由得一愣,但是還是精乖的一言未發,小心的走在前面。
不出片刻,幾人穿過一條長廊,踏入一座精緻的院落之中,前面大廳裡的嘈雜人聲,漸不可聞。庭院裡栽種著各種盆景、花卉,夜風吹來,幽香處處,令人心曠神怡。
走到一座獨棟的小樓前玉娘嬌笑著說道:“就是這裡了,奴家就不送了,四爺自己上去吧。”
說完之後,這風騷的女人轉過頭來柔軟的手搭在了燕詢的手臂上,媚聲說道這位公子面生的很,不過一看就不走尋常之輩以後有時間,可要經常照顧四爺的生意,多來我們這轉轉。
風眠頓時一驚,正想補救。卻見燕淘面不改色的淡淡一笑不著痕跡的推開女人的手,說道:“好說。!”
王娘扭著腰肢就退了下去。風眠連忙解釋道:“世子……”
“風眠,你不必這麼緊張。燕詢笑道:“還有,一會你也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