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風眠突然面色有些激動的說道:“風眠在世子面前永遠都是奴才,沒有世子就沒有奴才的今天,奴才的命都是世子的,要是敢在世子面前擺架子那奴才還是人嗎?”
“好啦,起來。”燕詢笑道:“不過走跟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
說罷,就將風眠拉起來。兩人在一方茶座上相對坐下,風眠手腳利落的烹茶煮水,一會清新的茶香就飄滿了整間屋子。
“世子,風眠眼睛亮亮的,笑眯眯的問道:“姑娘呢?她好嗎?她怎麼沒來?前陣子我聽說你們在真煌大殺一場,姑娘更是帶著幾幹人馬轉戰南北,將大夏的官兵殺的屁滾尿流,奴才簡直樂得徹夜難眠,當時恨不得帶著人馬折回燕北了,這一次你去卞唐姑娘不跟著嗎?”
燕詢面色平靜,緩緩說道:“我和她失散了,趙徹下達了通輯令全國追捕阿楚,你不知道嗎”
“什麼”風眠一愣,說道:“可是後來燕北傳出訊息說姑娘已經回去了啊
“那個訊息是我放出去的,是假的,只是希望能夠稍微緩解一下跟在阿楚身後的追兵。讓他們以為阿楚已經回到燕北了,不必再大力追拿。”燕尚喝了口茶,說道:“我之前雖然通告了各藩屬藩王,但是還是害怕他們明著不追然後暗地裡下絆子,所以不得不多做一手準備。
風眠點了點頭,皺眉說道:“這麼說姑娘目前還在外面逃亡,世子放心,奴才會派人出去尋找的。別的不敢說只要姑娘還在大夏境內,不論是陸上還是水上,都有奴才的人在。
燕詢緩緩的搖了搖頭“我猜想,她可能已經出了大復,進入卞唐了。
“卞唐”
“是如果我猜得沒措她應該是轉入卞唐,再繞道唐京,折進南疆順水而上了。
“所以世子就來了卞唐?
燕詢點頭道:“這也是原因之一。”
“恩,我馬上吩咐下去通知卞唐境內的漕幫尋找,只要姑娘在水上,就定會有訊息。”
燕詢輕輕一笑:“想要找到她,也不是那麼簡單的。阿楚若是決意躲起來,大夏那幫蠢貨估計也拿她沒什麼辦法。不過你們幫忙尋找一下也好,她一個人在外面,我總是不放心口
“是。
“還有一件事,燕詢斟酌半晌,沉聲說道:“我上個月給你的書信,叫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風眠面色一變,想了想站起身來,走到書案邊翕出一沓厚厚的白紙,說道:“都在這了,已經查的清楚了。”
燕詢接過來只是大概的看了一眼冷笑道:“他們果然按捺不住了。
“世子,大同行會是我們的盟友,這麼多年對燕北大力支援,我們這樣做?會不會遭人詬病?”
燕詢冷笑一聲,輕輕一抖手腕,手上的白紙頓時嘩嘩聲響,他淡淡說道:“風眠,你以為大同行會還是百年前的大同嗎?現在也許只有烏先生那樣的人才會抱著一個美好的理想而生存,大同早已變質,你在賢陽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明白?”
風眠沉默豐晌,緩緩說道世子說的是,奴才以為,大同內部有嚴重的問題。以羽姑娘和烏先生為首的少壯派比較正義還抱著著天下大同的理想。而那些老長老們,哎,吃喝嫖賭,真的很不像樣子。只是外人還被矇在鼓裡罷了,那些青樓賭場都是我開的,這裡面的事我一清二楚。
燕詢拍了拍風眠的肩膀笑道:“傻小子你在賢陽城這樣繁華錚繡的地方呆了這麼久難道還看不開嗎”這世界上,所有的政客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大同行會百年前也許是正義為民,但是到了如今,已經是一樣人的政治籌碼。不管這個牌子有多麼響亮,這個。號有多麼冠冕堂皇,不過是一種積攢力量的愚民手段,大同的老一輩積蓄了可怕的財富,不過是想要揀選一名政治代表在背後支援這個代表上位,然後謀取更大的利益罷了。
燕詢眼光驀然一寨,緩緩說道:“天下大同,哼哼,多麼美好的。號。只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戰爭,大同?只有無知的婦孺才會相信吧。不過,不得不說他們這個。號真的很吸引人尤其是在大夏帝國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天下萬民都把希望寄託在大同身上,這個時候我們和他們合作我們出兵他們出錢各取所需天作之合啊。
風眠皺眉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世子還要奴才去調查這些東西呢””
“任何組織都只應該有一個龍頭。燕詢轉過頭去,眼望著外面飄揚的柳樹技葉,手指不自覺的敲打著桌子緩緩說道:“大同行會手伸的太長了,他們的會首竟然在燕北安插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