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還有個舉人功名。
“是啊,他與我一樣的想法。都是想先做進士。弄個官身,再外放到地方,去成就大業。”兩個穿越者之間,有很多小細節都與古人不同。二人很快就透過這些小細節確定了彼此的身份。關係更加親近。在痛罵了一番考官無目。科舉黑暗之後,兩人攜手到酒館買醉,結果遇到了當時日月神教的一名接引使。
“那使者。就是夢兒的娘。她當時已經是日月神教中人,腦子也活泛。知道大比之年,肯定有不得意的文人落榜,到酒店買醉,就去找了個離發榜地最近的小酒館蹲點。當時神教中,多時粗鄙武夫,沒有幾個認識字的。夢兒的娘,想要為神教多拉幾個讀書人,與我們兩人一見如故。我們三人越聊越投機,我與東方兄弟就都入了神教。按東方兄弟的說法,就是該來的,始終躲不過。入教之後,我們三人關係也比其他人近一些,被教里人稱為風塵三俠。東方兄弟也是人中龍鳳,半路出家的人,學起武功卻異常順暢,比起那些從小練武的人,都要快捷。”
隨著交情日深,夢兒的母親白如夢的一些生活細節,也暴露出,她與東方不敗、楊蓮亭一樣,都是穿越者。更在一次酒後,白如夢吐露心聲,她比這兩個人都要慘,非但是穿越,居然還是性轉變身。她穿越的這身體,居然是個文武雙全的才女加俠女,為了對抗家裡給定的親,離家出走。不過江湖不是那麼好闖的,一個長的漂亮的女人,江湖更是對她充滿了惡意。饒是她文武雙全,最終還是被日月神教的人給誆了入教,吃了神丹,做了魔教的接引使。
“接引使這種工作,有時……有時是要有一些犧牲的。”說到此,楊蓮亭神色有些激動。“如果是為了實現皿煮的大業,這種犧牲還是值得肯定,可是當時的日月神教,烏煙瘴氣,拉羊只是為了發財。如夢她又受制於神丹,日子過的很辛苦。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練功,武功高了就可以做長老,到時候就不用做接引了。只是她一個漂亮女人,想要做長老,也不是她想的那麼容易。我和東方兄弟當時就發過誓,一定要改變日月神教,一定不能讓如夢的悲劇,再次發生。”
乃至後來東方不敗與白如夢做到一起,也算是個怪事中的怪事。至少知道白如夢身份的楊蓮亭,看這兩人總覺得很奇怪。白如夢適應了自己的身份,有了夢兒後,一舉一動裡,更是充滿了女人味道,可是他越看越覺得奇怪。“這個感覺,很難說。她明明是個女人,可是她的靈魂是個男人,我們又知道這些,這個感覺難說的很。如夢醋勁也大,當初酒後她說過,如果是以本來身份穿,他會開一個大大的後宮,坐擁三千佳麗。可是穿成了女人,就要丈夫只有她一個。東方兄弟的幾個愛妾,都被她殺了。兩人鬧的不愉快,到後來東方兄弟更是一氣之下,就練了葵花寶典。當時的夢兒,才三歲。”
白如夢得知,身為穿越者的丈夫居然練了那功夫,一氣之下,抱著孩子就進了山。她的脾氣剛烈,不讓別人找她,楊蓮亭也就不敢去找,只怕激怒了她,去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那就徹底斷了音信。只是按時送去鹽巴,衣服,以及白如夢最喜歡的酒。也正因為白如夢不在,他們造反奪權時,少了個鋒線打手,對於任我行只是勉強擒住。若是白如夢在,說不定亂戰中,就能格殺任我行。
“東方兄弟,是個念舊的人。他對任我行,下不了手啊。我勸過他幾次,可他就是不聽,死活不下殺手。他臨死時,囑咐我的兩件事,一就是把夢兒母女接來,說是他對不起她們母女;另一件就是要我答應他,不動任我行。若不是有東方的囑託,任我行那老鬼,哪能活的到今天。養虎遺患,養虎遺患啊。”
“算了吧,楊總管。若不是有任老教主,今天黑木崖,未必還能有多少活人。看來東方不敗,還是比你聰明。他知道,日月神教的維持靠的是人心,而不是武力。你那麼倒行逆施,已經讓人心離散,如果殺了任我行,將來日月神教八成就會跟著你陪葬。”
“你懂什麼?這叫現代化管理你懂不懂?過去的日月神教,就是太講論資排輩,講人情關係。你的師兄是長老,你就能做個堂主,你的老鄉做堂主,你做個香主就沒問題。我這種一無關係,二無靠山的,不管做的多好,也不會有人認可,這種痛苦,你怎麼能明白?”
楊蓮亭又有些激動。“我在神教練火槍,練大槍,結果那些人告訴我,官兵早就有了;我引進泰西作物,那些百姓卻差點到官府去告我;我安排那些女教眾去陪夷人,被人戳脊梁骨,可是她們若是做接引使,也一樣可能要和俠少睡覺。我這麼做,是為了做大事要做出的犧牲,又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