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那戰打的解氣啊。都掌蠻自洪武爺坐江山起,就跟咱們大明來勁,表面臣服,暗中搞割據。還掠奪周圍的郡縣,沒事還說咱們漢人是強盜,踐踏了他們的神,提著刀來砍咱的人。一遇到天災,又腆著臉來要救濟,不給就說咱們不拿他們當子民,鬧騰著要造反。朝廷裡一干沒用的老倌,動輒就要講什麼聖人之道,就要講什麼撫夷教化。結果從洪武爺教化到萬曆二年,根本就沒用。還是曾公痛快,到那之後大刀闊斧,一個不留。一路追殺到了雲南,將這幹玩意殺了個精光。這才算徹底的消停,這樣的人不保,我保舉誰?”
鄭國寶又喝了一口酒,“秦兄,我給你鹽票,保你的官職,都是為了讓你家更好的練兵。白桿兵的本事我看見了,翻山越嶺,絕對是好手。你家要是能多練出白桿兵來,將來破了海龍囤,保你家為播州之主,也不是難事。至於糧餉器械,有什麼不足備的地方,只管說。我幫你在朝廷裡打點,保證給你把糧械補足,不至於有短缺。”
秦邦屏聽了這條件,只覺得有一團火在心裡熊熊燃燒起來。朝裡無人莫造反,朝裡無人莫做官。如果國舅真能給自己秦家當靠山,那麼憑鄭娘娘的勢力,自己家坐鎮四川,雄霸一方,還叫事麼?只要有了錢,有了糧,還怕不能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