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要嫁給蘇青,日後可得安穩,偏偏你卻忽然從中作梗,侯爺,到底是我作踐自己,還是你不放過我?”敬安低著頭,說道:“你……你不能嫁給蘇青。”月娥說道:“我為何不能嫁給他?你倒是說啊,若非不是你為了一己之私憑空汙我清白,我此刻還好端端地在蘇府!我又怎麼會‘作踐’自己!”敬安聽了這話,略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又忍著未說。
侯府中怨偶天成
月娥起身向前,眼望敬安。她被敬安逼上絕路,此刻已是豁出一切,見他不語,便又說道:“侯爺,你可知我最為後悔是何事?”敬安看她一眼。月娥不等敬安回答,便說道:“我如今最為後悔,就是當日在祖帝廟裡寧肯折斷拇指也要救你。我最為後悔,就是寧肯舍了這身假裝是你引開那些匪徒,我當時是瘋了不成?中邪了不成?我為何要救你?我就讓你被那些賊人辱了,讓你死在那裡!就算拼了我一死,不過是兩個人性命!又何必如今要連累別個?我救你?我姚月娘真是瞎了眼!但凡是個人,也該有點感激之心,你卻處心積慮要害我,侯爺,我實在想不通,我到底是怎麼你了,你就這樣見不得我好,你說啊,你說啊!”月娥說著,便伸手扯了敬安胸前衣裳,恨得銀牙咬碎,一邊吼一邊流淚,卻是空前失控,只恨不得將敬安生吃了。
敬安聽月娥說完,起初沉默,過了一會,才說道:“本侯已經警告過你,是你不聽。本侯沒有法子,那麼說,是不想你嫁給蘇青,不想你嫁給其他人,我並非有心害你,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