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帶來了?”姚良說道:“姐姐,它留在家裡,總跟虎頭打架。你看……還傷了。”月娥吃了一驚,說道:“怎麼會打架,這麼小。”便接過來,翻來覆去看了看,果然見一隻眼睛腫了,眯起來,睜不開,身上還多了幾道痕。姚良說道:“它雖然小,然而兇悍,虎頭見了它便叫,它聽了叫聲就撲過去跟虎頭打,別看小,真是厲害,幸而虎頭大些,才佔了上風。”
月娥抱著幼豹,說道:“裡頭有藥,我給他上一些就好了。”就低著頭撫摸幼豹。幼豹眯著眼睛窩在月娥懷中,似乎很是愜意。
月娥撫摸了片刻,姚良一邊看著,說道:“先前我帶它來時候,還一路抓咬我,對姐姐卻溫順了。”月娥笑了笑。姚良說道:“姐姐,我們叫它什麼好?”
月娥想了想,撫摸著幼豹頭,說道:“它脾氣不好,不如就叫它小暴。”姚良說道:“小暴,這個名字好,這也算以毒攻毒了。”
兩人說了片刻,姚良才又問道:“姐姐,我聽聞侯爺好些了?”月娥點了點頭。
姚良面色猶豫,過了片刻,才問道:“姐姐,以後,我們可怎麼辦是好?”
月娥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見姚良欲言又止,便問道:“怎麼了?”姚良說道:“我原先極痛恨他……只因他壞姐姐名聲,可是他……捨生忘死救我跟姐姐……而且我看他對姐姐又極好……”說著,就皺著眉,猶豫不決。
月娥望著姚良,微微一笑,就說道:“好了,你不用煩心這個,我自有主張。”兩個剛說著,裡面小葵匆匆來到,說道:“姚娘子,侯爺醒了,趕著叫你呢。快快。”
月娥便將幼豹給了姚良,叮囑說道:“等我片刻,出來跟你說話。”姚良答應,月娥轉身跟小葵向內而去。
道歉意敬安初明心
小葵同月娥一併往後去,邊走邊說道:“侯爺醒來,不見姚娘子,就大發雷霆,藥都給扔了沒喝。”兩人到了敬安臥房之外,小葵帶著月娥入內,見裡頭靜靜地,幾個丫鬟垂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周大卻站在敬安床邊,敬安皺著眉,不知正說什麼,只聽到一個“重罰”,忽地看到小葵同月娥進來,就停了聲。
小葵上前,說道:“侯爺,姚娘子來了。”敬安淡淡說道:“知道,都出去罷。”旁邊丫鬟們行了禮,悄無聲息往外退,小葵也轉身,低聲說道:“姚娘子,我先出去了。”月娥點頭,閃身讓路。
一邊周大也行了禮,轉身出外,月娥略一抬眼,兩人四目相對,周大面無表情,一徑出外去了。
敬安靠在床上,見月娥還站著,就說道:“怎不過來?”月娥上前,還沒來得及說話,敬安說道:“你方才去哪了?”月娥只好說道:“先前吃飯去了,剛小良來了,在外頭。”
敬安聽了,這才面色稍好些,也露出笑模樣來,說道:“他們是越來越糊塗了,你吃飯怎麼還要去外面,只在這裡陪著我不更好。”月娥不理這個,只說道:“聽聞侯爺沒有服藥?”
敬安說道:“那藥太燙了,不好。”說話間,丫鬟又捧了藥進來,月娥接過來,拿了調羹吹了兩下,說道:“侯爺來喝罷,想必不燙了。”敬安望著她,說道:“你怎知?你嚐嚐看才是。”
月娥想了想,便小小地嚐了半口,雖然不燙,然而極苦,卻只好忍了,說道:“侯爺,可以用了。”
敬安含笑,這才答應一聲,月娥便站在床邊上,一口一口地餵給敬安吃,他倒是老實了,安靜吃了幾口,才望著月娥,趁著她喂藥當兒,將那調羹輕輕咬住了,眼睛卻只看著月娥。
月娥輕輕一拉,沒有把調羹拔出來,敬安看著她,隱隱地眼帶笑意,月娥便鬆了手,說道:“侯爺怎麼還如小孩兒一般?”敬安哼了聲,一張口,那調羹就掉了出來,月娥這才慢慢撿起來。
不多時候,敬安吃過了藥,說道:“你吃了東西麼?我也有些餓了。”月娥只好又伺候他吃飯。敬安也不動手,只讓月娥給他夾菜,吃了一會,便挑東撿西,說道:“不好吃,不如你做燒梅好。”月娥說道:“現在哪得功夫做那個?侯爺湊合著多吃點,這樣才會好快些。”
敬安皺著眉頭吃了會,說道:“那你什麼時候做給本侯吃……只做給我。不許別個吃。”月娥奇怪地看他一眼,不答腔,好歹地又夾了兩筷子菜,敬安說道:“你怎不答應?你不答應,我便不吃。”說著就閉著嘴。
月娥見狀,心底暗笑,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直接給他戳過去,敬安轉了轉頭,那菜在嘴邊上擦了些油,嘴巴便油亮亮,敬安無奈張開嘴,邊吃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