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笑容帶著諂媚,“怎麼不見古先生?”左右張巡了半天。
我扯了下古妗子的手臂,試圖拉回了她的神智,“呃,我爸爸最近在忙著自己手上的事情,抽不開時間。”說完,將一個信封遞給了那個中年男人,“這是我爸爸讓我交給您的,說是可以在這裡工作。”
“啊,好,好!”男人笑著將信封拆開,裡面只有一張不到b5大小的紙張,而上面彷彿只有幾個字跡,坦白說,真是讓人好奇,到底是寫得什麼字,竟然有這樣大的威力,使得一個如此的pub接收我和古妗子這樣毫無工作經驗的兩個人。不到一分鐘,男人將信封合上,又是笑望著我們,不過此時已是將自己的胸抬了起來,有了幾分的架勢,“看來古先生是將你們託付給我了,既然是如此,那就按照這裡的規矩辦事。”
我和古妗子相對視了一眼,不明白何意,又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提了提嗓音,將笑容收斂了幾分,“因為是第一次接觸社會工作,所以我們會安排給你們兩個做一天的培訓。”
“那具體工作是什麼呢?”古妗子等得有些不耐煩。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