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就不要再說這個了!”嫂子皺了皺眉頭,“嘉恩轉眼快十八了,有些事情她也該學會了!”
“學會學會,在我眼裡,她根本還沒有長大呢。”容嘉輝暴怒的站起了身,背對著我向遠處的臥房走去。
我心慌的望著哥哥的背影,用手指著,“嫂子,我哥他……”
沒有等我說完,嫂子安撫的向我笑了笑,“甭擔心,過會兒就好!”向我眨了個眼,又是拍了拍我的頭頂,走了開去。
母親依然坐在沙發上,看似無意的編織著毛衣,然而眉頭卻是緊擰著。
“媽,”我撒嬌一樣的繞到了母親的右手邊,“媽!”討好的笑著,嘴角的兩個米窩立現。
她無奈的長嘆了口氣,“我是不放心你,剛出了這檔子車禍,現在又獨自出門遠行,不是媽對古妗子人品質疑,只是你們兩個畢竟還是孩子,要是再出點什麼事兒,媽……”說著說著,竟是掉下了淚水。
“媽,”我嗓音變得哽咽,“我不會的,將來我還要賺大錢來養您呢!”
她長舒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眼瞼的淚水,語重心長的說道,“媽不求這個,只要你好好的,將來再有個好丈夫,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就好了。”
我的淚水‘啪嗒啪嗒’滴落到了沙發扶手上,浸溼了一片。
終究,艱難的時刻過了,家人全部透過,雖然說過程艱辛,讓人回想起來就感到一股子心酸,但還是不得不去完成,畢竟……十萬啊!可以減輕多少母親和哥哥的負擔。一過了期末考試,我和古妗子兩人就開始著手準備著行李,沒有敢多延遲,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向機場出發了。
臨出門的一刻,嫂子特意叫住了我,“嘉恩,幫嫂子一個忙!”
“恩?”我疑惑的望著她。
說著,她將一張小紙條放到了我的手提包中,“上面是我想知道的一些在日本的經濟大人物的動態,只要你聽說了任何小道訊息,一定要打電話告訴嫂子,電話費嫂子給你報銷,還有,一定要快,我就要獨家!”
“可,我根本不認識啊。”我為難的擠著眉頭。
“就三個人,都是赫赫有名的,肯定你有印象的,”她瞥了一眼手錶,“好了,你趕緊上車,不要忘記啊。”
還沒有等我再發出疑問,無卻是已經坐上了乘往機場的taxi。而再一轉眼,古妗子早已坐在了我的身側,兩個人向日本的行程進發……
當飛機著落到日本的一刻,我和古妗子的心早已飛上了雲端,站在不同的大地上,呼吸著不一樣的清涼空氣,周圍人的陌生面孔,甚至還有機場上那些投來的怪異眼神,一切都讓我和古妗子激動不已。
兩個人又是按著古爸爸給的地址,搭乘了一涼巴士到了日本的首都東京,此時,星空漫天,熱鬧而繁華的東京盡顯著它的華麗,每一個眨動的彩燈無不讓我們這兩隻放飛的‘鳥兒’驚叫連連,引得周圍路上的頻頻側頭。
終於兩個人到了一家夜店,對著上面的地址,又是詢問著路人,終於斷定就是這個地方。
獅子的甦醒(二)
這是一家以藍色為基調的夜店,它位於日本鬧市區,獨特的藍色風格使得它成為了許多“特殊”人物的偏愛,而這些特殊人物中,又以金字塔尖的年輕族為主,因此在這裡,三不五時的可以看到各界的“單身貴族”出沒,當然,有他們在的時候,往往總是後面會尾隨著一群的美女,其中不乏包括那些能實現“灰姑娘”的夢想,抑或是本身就是貴族的千金。
進入pub內部,海洋藍的天花板,淺藍色的大型水族箱裡養著各種深淺不一的藍色深海魚、威尼斯藍的椅子、就連冷飲都是藍的……這裡給人的感覺,在冷清中還帶著遠離塵囂的靜謐。
第一眼,我便愛上了這家‘pub’,就像是男女中的一見鍾情,恨不得自己一輩子就生活在這樣藍色的海洋中,漫遊在自己的理想中。
只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裡畢竟是‘pub’,它統歸有一個規律,那就是‘亂’,人亂,情感亂,一片狼籍。男人和女人可以當眾在pub廳堂處親密接吻,甚至有的人早已上下混摸,女人的上衣掉落一地,區分不開誰是誰的。
“哇塞……”妗子和我看得快要目瞪口呆。
“呵呵,古小姐來了?”這時,迎面向我們走來的一箇中年男人,他一百七十公分的個頭,有些偏胖的身材,前面的頭髮早已稀疏,額頭油光可鑑,堪比一千瓦的燈泡,好比夜明珠,一雙微胖的手直著就像我們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