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威脅開始實施全民皆兵政策。上至五六十歲的老頭,下至尚在讀初中的少年悉數被編進了以街道或者鄉鎮為單位的挺身隊。全民皆兵——從這一政策中固然可以看出日本政府的戰爭決心,同時卻也使得其一線部隊不再似侵華戰爭打響之初那樣精銳整齊,於是,曾經一場戰役中**隊即使打贏都抓不到一個俘虜的情況一去不復返,相反,哪怕是一場遭遇戰,中**隊如果打贏的話也能俘虜幾十甚至上百的戰俘。這些戰俘剛剛進入中國,許多人還未熟悉太君的稱呼,自然也就為惡不多。這些戰俘不足以判處死刑,而聯合政府因為現在是實際上的聯合國主席國,比任何時候都在乎名聲,自然不可能再肆意妄為的執行戰場紀律。種種原因綜合起來就造成了下面的現象,為了不讓這些戰俘在國內佔用寶貴的糧食資源,又鑑於日本和平軍在蘇俄戰場上的上佳表現,最高統帥部高層一致同意將他們悉數編入日本和平軍中。甚至於似陳誠和白崇禧等喜歡玩陰謀詭計的,更開始策劃將日本和平軍用於反攻日本本土的事情。在他們看來,只要這些日本和平軍手上沾染了足夠多的軸心**的鮮血,那麼他們等若是自絕於軸心國,屆時除了聽從聯合國的命令乖乖的登陸本土作戰將再無其它選擇。
蘇俄戰場因為遠東遠征軍需要休整而暫時進入僵持期,北非,因為法國人的強烈要求,楚天歌率領的北非遠征軍卻和隆美爾統帥的德國北非集團軍發生了若干次遭遇戰,並於7月11號在埃及和利比亞南部搭界地區進行了一次決戰。
楚天歌率北非遠征軍進入北非之初,因為張自忠在蘇俄遠東地區的卓越表現,他是充滿野望和必勝信念的。
時至今日,老西北軍出身的張自忠等人身上早就烙上了深深的學兵軍印記,然即使如此,在楚天歌等人心中,他們依舊屬於外系部隊,並不能代表學兵軍的嫡系。
“西北軍在蘇俄打得不錯,小長官屢有讚譽,兄弟們,張自忠將軍比我們不知晚了多少才加入學兵軍,我們可不能被他們給比下去,”不止一次的,在和老兄弟們相處的時候,楚天歌如此說道。
只是,從事後來看,他這種激勵方式卻似乎有適得其反之虞。北非多沙漠,而北非遠征軍顯然沒太多這方面的作戰經驗。於是幾次遭遇戰,北非遠征軍都是在兵力相差無幾甚至兵力佔優的情況下被德軍擊敗,這直接讓楚天歌心生戾氣,從而起了與德軍決戰的心思。
楚天歌決意透過一場決戰來讓北非戰場的態勢明朗化,還因為受到了昂波斯的影響。
昂波斯一門心思想要早日打回歐洲復國,自然對這種小打小鬧不甚滿意。偏偏,他們又沒有與德軍作戰的經驗,並不清楚德軍的厲害,又過分迷信學兵軍制式裝備,以為換裝了學兵軍制式裝備的復**肯定能勝過德國人。恰好,隆美爾也有心展現一下力量以威懾遙遠的東方來的惡客。雙方遂陳兵利比亞和埃及的南部交界地區一個名叫“杜瓦爾巴”的沙漠地區,然後法國復**率先發動了進攻。
這場決戰一共打了兩個星期,決戰初始,德國北非集團軍的先鋒部隊執行隆美爾誘敵深入的戰術,將一師零一旅的法國復**誘入到一個名叫“布吉爾”的丘林地帶,隨即出動主力部隊將這支法軍圍住。
是時,楚天歌在已經識別出隆美爾行“圍城打援”之計的情況下,因為高估了北非遠征軍的戰力,又耐不住昂波斯的聒噪,遂率主力部隊北進位制敵。楚天歌提兵輕進,一方面固然是因為自信即使隆美爾行“圍城打援”之計北非遠征軍也有能力頂住,另一方面則是認為這是殲滅德國北非集團軍的大好良機。他在出擊之前致電盟軍北非司令部,向蒙哥馬利通傳戰況的同時提出建議,認為只要蒙哥馬利能夠派出一支部隊包抄到德軍背後,那就有可能包圍德國北非集團軍並聚殲之。
楚天歌卻是想當然了。
巴來奇
楚天歌以為能夠說動蒙哥馬利雙方協同作戰,一方面是因為當前中國在盟國中的地位正如日中天,另一方面則是篤定蒙哥馬利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將,絕對不會放過這個一戰抵定北非局勢的機會。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沒有按照他設想的路線進行。蒙哥馬利收到他的電報之後,確實認為這是一次難得的戰機,只要把握好了就可以一舉扭轉當前不利戰局。然而,因為對中國有著先天性的排斥心理,再加上他前段時間聯絡昂波斯希望兩軍加強協作的時候遭到了昂波斯的拒絕,所以他最終決定做那隻藏在螳螂背後的黃雀以等待成為最終贏家的機會。
在陳誠乃至於絕大多數中國人看來,中國出兵蘇俄、出兵澳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