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被直接殺死,其他人悉數被俘。
日軍軍紀很嚴,行軍打仗途中是嚴禁飲酒的。當然,這是指在日本本土的時候。現在的日軍,或許在打仗的時候還有軍紀可言,其它時候,和純粹的土匪已經毫無二致。飯田雅雄其實是一個嚴於律己的“好軍官”,可是此時正值隆冬,加上部隊新敗士氣頹廢,他滿以為大城一帶剛剛經過皇軍的掃蕩,根本不可能存在敵對武裝,所以沒有禁止部下飲酒。日軍飲用的酒裡面,有一部分是日軍自帶的,而更多的則是他們搬自大城鎮最大的酒樓地下酒窖的。日本人的所謂清酒,在中國資深酒民面前,那和馬尿是沒啥區別的。飯田雅雄借酒澆愁,飲用的自然是下面供奉上來的竊自酒樓的陳年好酒。而這酒的度數比之清酒至少高了三十度不止,於是乎,飯田只喝了半碗便有些醺醺然了。醺醺然的感覺很好啦,目送三個士兵離開院子,他啃了一口烤得金黃的臘肉,再喝了一口美酒,讚歎道:“支那,雖然貧窮,但是釀酒的手藝絕對一流。諸君,我有個提議,全面佔領中國以後,這其他人都可以殺,但是支那的釀酒師必須保留!”
“閣下所言甚是!”一幫軍官立刻呼應道,不少人說完這話,還趕緊的飲上一口。而便在此時,白流蘇在黃彩英等一干娘子軍的護衛下,已經徑直殺過來了。
三個出去檢視情況的鬼子連敵人都沒發現就被學兵們悶殺了。
“轟!”一輛軍卡發生了爆炸,隨即劇烈的燃燒起來。幾乎與此同時,槍聲變得密集和連貫起來,槍聲一旦連貫起來,衛青式的特性登時顯露無遺。
“哐!”飯田手上的酒碗跌落在地上,他勃然色變的吼道:“八格!學兵軍?!士兵們,隨我殺敵!”搖晃著站起來,抽出指揮刀朝門口一指,再喝:“出擊!”
二十幾個213聯隊聯隊部的鬼子中低階軍官在飯田的指揮下衝出了院門,當頭的幾個人互相攙扶著剛出現在院子門口,只聽見一聲極具特色的斷喝:“打!”“噠噠噠”,不下於五支衛青式突擊步槍同時開火,那幾個鬼子瞬間身披數十彈,顫抖著、慘嚎著倒了下去。
酒壯慫人膽,前面幾人的倒斃沒有引起後面鬼子的警覺,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鬼子都表現得格外的英勇——飯田雅雄揮舞著指揮刀,跌跌絆絆的衝出去,然後,在幾十個娘子軍的冷冷的注視下,他瞪著一雙牛眼,大聲吼道:“我乃大日本皇軍的飯田雅雄,誰敢殺我!”
白流蘇冷笑一聲,右手一揮,“噠噠噠”的槍聲響起,飯田雅雄的身體登時劇烈的顫動起來,鮮血從他身上的創口迸射出來,他張嘴還想繼續表現自己的無畏,結果卻只是噴出了一團帶著內臟的血沫。
“噗通!”飯田雅雄的屍體撲倒在自己的血泊中,白流蘇冷冷的掃視一眼,說道:“趕緊打掃戰場。”又喊:“張紹勤,將偵察範圍再擴大一些!”
“是!”遠遠的傳來張紹勤的應答聲,幾秒鐘以後,長城牌越野車的引擎聲響起,下一刻,引擎聲減去漸遠,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屠戳
戰鬥以學兵軍大勝而告終,戰鬥結束以後,一個難題被擺到學兵軍面前。俘虜的鬼子裡面,一多半都是戰俘,這些戰俘帶著肯定是個累贅,可是不帶走的話,難道要放了?留在這裡任其自生自滅?笑話,那絕對是一大禍患。收攏戰俘的工作本來是費冷鐵負責的,這也沒費多大事。不少鬼子都醉眼朦朧的呢,這種情勢下,稍有反抗就是一頓暴揍。而說起來讓人費解,這些鬼子捱揍前還一副齜牙咧嘴的樣子,好像隨時會暴起食人的野獸一般,被暴揍以後,卻立刻就老實了。
“執行戰場紀律吧!”有部下向費冷鐵建議。
費冷鐵看了被歸攏起來的四百餘鬼子傷病員,低聲道:“太多了!嗯,還是請師座拿主意吧!”
幾個人找到白流蘇,白流蘇此時正在等張紹勤的偵察報告。白流蘇這妞有點貪心,團滅了一個大隊的鬼子不說,還想著能不能再撈筆大的。
“師座,那些俘虜怎麼辦?”
“先留著,說不定還有妙用。”
“可是其中不少傷病員呢,我數了下,最少四百多個。”
白流蘇瞪了他一眼,嗤聲道:“老費,你第一次上戰場嗎?”
“啊!”
“趁那個日本娘們這一次沒跟過來,全部宰了!”
“啊!”
“啊什麼啊,速度的!”
“是!”費冷鐵夾著尾巴帶著幾個兄弟跑了。半路上,一個連長問他:“團座,那個,那個娘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