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日軍對射的不多七八人,正是因為槍聲稀疏了下去,以為支那人已經沒有多少人的小鬼子之前因為遭遇猛烈打擊而有些恐懼的心理漸漸的舒緩過來。忽然傳來的爆炸聲,將所有鬼子都駭得不輕,不少人循聲望去,便看見了那個下面冒著火焰裹挾著煙霧的炸藥包飛了過來。
“那是什麼?”有好奇的鬼子問道。
“不知道,”老實的鬼子實話實說。
“天啊,是炸藥包!”看出不對的鬼子驚呼起來。
“什麼,他們想連自己的飛行員一起炸死嗎?”一個軍曹嘶喊道。
機靈點的鬼子開始朝裝甲車底下鑽去。
付秋雲目送著炸藥包騰空,戴光程被泥土淹沒以後,他爬起來,貓腰衝向了戴光程。
戴光程儘管做好了準備,依舊被震得耳膜出血,而他的肩膀更是火藥燎及,燒出了好多水泡。
“戴光程,沒事吧?”付秋雲趴在他身邊問道,右手摸向了他的頸動脈。
戴光程卻已經聽不見他說話了,事實上,他的耳朵裡除了嗡嗡的聲音,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他的耳朵被震聾了。
他搖搖頭,抖掉身上的泥土對付秋雲大聲喊道:“我沒事!只是耳朵——”他話沒說完,炸藥包已經落進了三輛裝甲車中間,隨即發生了爆炸。
“轟隆!”劇烈的爆炸掀起了一朵蘑菇雲,離得最近的那輛裝甲車立刻被掀翻了,同時,離得最近的十幾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