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溜著街邊,似乎連頭都不敢抬。
寒芳看在眼裡,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決定依計行事。
二人到了一個豪華氣派的酒樓。酒樓有三層,雕樑畫棟,是這條街上最豪華、最氣派的建築。
剛走到門口,店小二就熱情洋溢地迎了出來:“公子,您來了,好久不見了,今兒幾位?裡面請!裡面請!”小二看到二人衣著不整,微微一愣,目光上下打量著。
浩然下意識地低頭看看,雙手交叉擋在胸前,尷尬地說:“找個上等包房。”
寒芳一把拉住浩然,笑眯眯地說:“不!就要大廳吧,我喜歡熱鬧!”
浩然本想堅持,可看到寒芳甜甜的笑顏,又把話嚥了回去,勉強點頭。
進到酒樓內,浩然本想找個角落坐下,寒芳卻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大廳中央的位置上。
浩然悄悄拽拽寒芳衣角,用眼神示意。
寒芳心裡明白可故意提高嗓音問:“咦,你為何不坐呀?拽我做什麼?”
本來酒樓內的人都在自顧自地吃飯,並沒留意二人的到來。寒芳這麼大嗓門一嚷嚷,許多人投來注視的目光。
浩然見事得其反,趕緊灰溜溜地坐下,不想再引人注意。
寒芳大聲問立在旁邊的小二:“你們這裡都有什麼好吃的?介紹一下。”大嗓門再次引來了一些人的注目禮。
“那得看您喜歡什麼口味。”小二媚笑。
浩然想盡快解決這尷尬的局面,匆匆點了幾個菜,吩咐趕快去做。
小二應聲而去。
酒樓做的菜堪稱一絕,且都是綠色無公害食品。寒芳吃著覺得格外爽口,
浩然更是埋頭吃飯,不言不語。
寒芳墊住了飢腸轆轆的肚腹,惡作劇的念頭又上來,繼續依計行事。她放下筷子,問正在斯文夾菜的浩然:“要不要來點酒?”浩然尚未反應過來,她就扯著嗓子大聲呼喊,“小二,拿罈好酒來!”
來酒樓裡吃飯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在安靜地的吃飯或低聲談話。被她這猛地一嗓子喊叫嚇了一跳,連二樓的人都探出頭憑欄觀望。
浩然的頭埋得更低了。
寒芳乾脆一不做而不休,潑辣到底。她捋捋袖子攤開手掌說:“浩然,我們光悶頭吃飯多沒意思,我們來划拳。”
“划拳?”浩然抬起頭,眨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寒芳拍拍手,把袖子捋的更高了,索性站起來,一隻腳踩到几案角上,高聲說:“我們來劃螃蟹拳。”
浩然嚇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拉拉寒芳,低聲道:“芳,你快坐下!好多人都在看我們呢!”他的臉臊得通紅。
寒芳要的就是這效果,表面卻不露聲色,不以為然地說:“他們看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只要我們高興,管他們做什麼?來,我教你划拳!一個螃蟹那麼大個呀……”說著連比劃帶吆喝,十分起勁。
整個酒樓的人都停止吃飯,象看怪物一樣瞅著二人。
浩然整個人恨不能堆到桌子底下去,整個人只露了個頭在桌面上,臉埋在碗裡,筷子一個勁兒地往嘴裡扒飯,眼珠骨碌碌亂轉,用餘光掃著周圍。
寒芳暗自得意,看你還喜歡不喜歡這樣潑辣的人?希望這樣能讓你知難而退,以後不要有什麼解不開的麻煩。
浩然好不容易捱到酒樓裡的都走了個差不多,才匆匆丟下一些錢幣站起身,話也顧不上說就逃之夭夭。
巧斷官司
望著浩然逃之夭夭的背影,寒芳得意的同時也有些歉意,暗問自己是否過分了?
晨曦中那個如畫卷的身影浮現在腦海。寒芳心中不由一動,她又立刻扎住了自己念頭,收攏心神追了出去。
浩然躲在街角處正等著她,她跑到近前氣喘吁吁地說:“我以為你丟下我不管了呢。唉!才跑了幾步就喘成這樣,真該鍛鍊身體了……”
浩然不解地問:“芳,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哦?我以前是怎樣的?”
浩然翻著眼睛想了想,回憶著說:“你以前溫柔、嬌媚,是笑不露齒、走路要人扶的那種……”他邊描述邊做著姿勢比劃。
“哈哈哈,”浩然還沒說完,寒芳就捧腹大笑,“那以後你可要失望了。我現在轉性了。”她看著他掐腰扭臀的姿勢神態,樂不可支。
浩然用手抵著下巴,恐慌地看著她,嘟囔道:“都說女大十八變,不是這種變法吧?要是這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