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說‘妾’,感覺就挺莫名其妙的?”
聞言,我幾乎是當場鬱結,這到底是誰更加莫名其妙來著?
“哦!”乾隆睜開了眼,坐直了身子看著我若有所思。直到將我看得渾身發毛,讓我以為我的話哪裡有錯時,才復又躺下,抬過我的手蓋在眼上,意味明顯,繼續給他按摩去。
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重新開始手上的動作,完全不理解他突然的那麼點孩子氣,在心底有些心驚肉跳的想著,這位不會又開始要抽了吧?怎麼突然之間就覺得他不間歇性的抽一抽,才不正常了呢?
而且,我算是怕了他毫無預警的抽了去,那實在是無跡可尋,讓人些許應付無措。
靜默了一會兒,只聽乾隆終於開口,感覺聲音有些悶悶的:“芷嫻……你覺得風寒真的可以致死嗎?就像……永璉那樣……”
聞言,我不由得手一頓,愕然的對上他突然睜開的眼睛,疑惑而有些驚懼的看著他。二皇子永璉?那不是都死了三年的那個嫡子嗎?而且,他還宣讀了封那孩子為皇太子的詔書……
其實,各家都心知肚明乾隆在私下裡查些東西,他是不相信永璉死於風寒的感染吧!但是,這個時候他突然對我提起又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會認為和我有關係?
借事兒找事兒的人多不勝數,有這個可能我現在都不意外了,但是我怎麼一點跡象都沒有發覺?發愣的看著乾隆又坐直身體,有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那樣的嚴肅和無形的威壓有令我呼吸艱難,真不愧是當了這麼多年皇帝的人,氣勢都是練足了。
不過意外的這般感嘆一下,我卻平靜了下來,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剛才陡然的害怕很是沒有道理,別說從來過活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