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一片空白。他是認真的嗎?雖然有些懷疑,但當眼神交匯,觸碰到他清澈的明眸時,她無話可說。
“哈哈哈哈哈~”
有些詫異的望著捧腹大笑不止的白若離,他剛才那番申請表白仿若幻覺。
“你信了?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白若離!!!”
吼聲驚起樹上休憩的鳥兒,嚇散了水中搶食的魚兒,嚇哭了路邊吃糖的小兒。幾乎同一時間,遠處傳來一聲顫人心絃的慘叫聲……
第15章 醉鄉樓之案
順著驚恐聲而至,兩人不免都有些驚異,此處正是醉鄉樓。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抬腳跨了進去,兩作並作三步的衝上了樓,卻見海棠門外擠滿了人,聲音有些嘈雜,雖聽不真切,但卻隱約感到事情的不對。
擠過人群,屋內一片狼藉,好似掙扎過一般,一如水的人兒,此可了無生氣的躺在地上,髮絲散落一地,如一朵黑色的罌粟花。身旁,以黑衣男子面色蒼白,嘴角掛著未乾的暗紅色血絲,嘴唇有些發紫,雙手緊緊地抱著脖子,十分痛苦的樣子。
快步奔到海棠面前,扶起那如凋零牡丹般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喚著。
“姐姐,快醒醒,姐姐。”
如扇的睫毛微微的顫動,漸漸透出清亮的眸子,有些茫然的王向四周,當眼神89觸到那名面目猙獰的男子時,再一次失聲尖叫,雙手死命的抱著卿棉。
“誰是海棠?”
從人群中走出幾名捕快模樣的人,冷鏈問道。見海棠張嘴應答,兩步跨到享用的二人面前,隨手推開卿棉,毫不憐香惜玉的將灘在地上的人拖起。
“我們接到報案,說你行兇殺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沒有殺人,你們搞錯了,我沒有殺人啊,真的不是我。妹妹,你相信我,不是我。白公子,你相信海棠沒有殺人對吧?白公子!”
拼命的掙扎著,可她那柔軟的身骨又怎麼可能敵的過你錚錚鐵漢?!
“你們放開她!”
白若離兩手排開,攔在捕快面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何抓她!”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大公子啊。難道我剛剛說的還不夠明白嗎?我們接到報案,海棠下毒行兇,證據確鑿。”
“就因為你們在現場發現了海棠就一口yao定她是兇犯,那如果當時海棠不在場,而你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是不是說你也是兇犯?”
若沒有真憑實據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隨便抓人?!況且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海棠會那般柔弱的女子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海堂姑娘平日深居簡出,為人親和,她有何動機行兇殺人?不過是發現她和死者身處一屋便一口咬定她是殺人兇手,未免太草率了吧?若是抓錯了人怕是會辱沒了高堂之上那‘高懸明鏡’四個字。”
語氣咄咄逼人,字字珠璣,從未言詞如此犀利的白若離,不免讓人有些訝異。見捕快有些遲疑,繼續道。
“不如在此將案件查清楚再抓人也不遲。”
“好,就聽白公子一言。”
“請問,差大哥,可知識誰最先發現死者和嫌犯的?”
情面淡漠得掃向眾人,開口問道。
“啟稟公子,是小翠。”
一個藍布女子從人群中邁出,不過是十三四歲的樣子,頭上左右各挽了個髮髻,樣子還算清秀,看他一身布衣,大概是個丫環吧?
“你是誰?”
“奴婢是小姐的侍女。名小翠,剛來兩天。”
“歐?那你在重述一遍當時的情況。”
“是,當時媽媽命我前來找小姐,說有事相商。我來請小姐。結果在門外敲了許久未果,一想小姐自和黃員外進屋後就在沒出來過,不經有些擔心。於是又敲了許久的門,可屋內一點聲音也沒有。一推門才知道,門早已從裡面拴上了,小翠一時心急,便撞開了門,沒想到,沒想到……”
門是從裡面反鎖得?如此一來,兇手又是怎樣進屋行兇的呢?看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海棠啊。卿棉心中暗忖,眼睛卻四處巡視著,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果然,桌腳處有一個清花藍底的小瓶子。
拾起細看,並無可疑之處,又放在鼻尖細問,腦中靈光一閃,立即將瓶子倒過來,竟有一地暗紅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滴落而出,心中瞭然,走至若離出耳語。
“除了你還有其他人與你一起發現此事嗎?”
“稟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