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有些發燒的耳根,雙臂交叉抱著,好笑的看著那女子怪異的舉動。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拍拍卿棉的小腦袋。
“走吧,丫頭,帶你去看好玩的。”
順勢打掉拍在自己頭上的手,向後退了一大步。
“不準叫我丫頭!還有,離我一步遠,不準有半分逾越!”
“呵呵,丫頭,嘴長在我這兒,叫你卿棉也好,丫頭也罷,都是我的自由吧?何況我這個人從來就有個習慣,他所不欲,好施於人。至於這一步之遙,也只得看我願不願意,怕是由不得你吧?”
“好,白若離,你有種!”
白若離眉頭輕皺,她一個女子,怎麼說出如此不雅的詞語,再看看她一臉的憤恨和桀驁,忽覺有些頭疼,想要馴服這樣一個如野馬的女子怕是有些困難吧?可他白若離是誰啊?他承認他花心,可絕不濫情,愛情三十六計早已掌握得如火純清,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如此特別的女子他怎會放過?心中浮起一抹算計,一臉奸笑。
忽然覺得一陣涼意,撮撮手臂,一臉防備的看著面前那個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男子。撒腿就跑。
“冰糖葫蘆,兩文錢一串……姑娘?來兩串?”
只見那青衣女子小雞啄米似的不住的點著頭,兩眼放光的盯著那一串串鮮紅剔透的糖葫蘆,萬分激動地從老者手上接了過來,用竟乎虔誠的態度細細品嚐著。老者笑著搖搖頭,看她一身裝扮,怕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吧?可為何這姑娘只顧著吃卻絲毫沒有給錢的意思。
“姑娘,一共是四文錢。”
卿棉一愣,對哦,還沒給錢呢。憨笑著就往腰間摸去。咦?沒有?不好意思地朝老者笑笑,又朝另一邊摸去,還是沒有。見她東摸西找了好一陣,臉上的笑終於掛不住了。
“姑娘?”
“呃……那個,大叔,我的錢好象不見了……”
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一臉的歉疚。
“姑娘,看你也不想沒錢的樣子,何必為了這幾文錢難為我一個老人家?”
“不是,我是真的丟了銀子;要不您等等我回去取了在給您?。”
“姑娘,怕是不妥吧,這萬一要是……”
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無語,難道還怕她賴賬不成?
“丫頭,走這麼快作甚?連銀子都忘了拿。”
若離一臉的寵溺,一面輕斥著卿棉,一面將銀子遞給老者。老者眼神曖昧的在兩人只間來回,明瞭的點頭……
擁擠的人群中,嬌小的身子奮力的前進著,身後一個藍緞錦衣的男子緊緊跟隨,以不留神,前面的女子便沒了蹤影,男子傾笑兩聲,點地躍起,穩穩得落在一個小巷內,而前面的女子卻渾然不覺,仍舊探著身子繼續打探軍情。
有些奇怪的直起身子,剛剛明明在那兒啊,怎麼就不見了?大概是離開了吧?抬腳就想離開,去怎麼也挪不動步子。僵硬的扭過脖子,身後的人一臉的懷笑。成其不備,狠狠的就是一腳,疼得若離直呼“哎喲”,巧妙的就逃離了魔爪。
若離笑著看著在人群中躲躲藏藏的人兒,不錯,危及意識到是很強,至少以後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抓住吧?又是騰空一躍而起,眨眼便沒了身影。
氣喘吁吁的拍著胸脯,另一隻手支在涼亭的柱子上,口中大喘著粗氣。
“丫頭,累了吧?要不坐著歇會兒?”
耳畔傳來白若離有些低沉又略帶笑意的嗓音,忽然有種見鬼的感覺。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因為……我用飛的。”
卿棉有些無語,你以為你是鳥嗎?不過話說回來,這輕功還真是滿好用的。沒事兒就是飛來飛去也成啊。
“你幹嘛老是跟著我啊?”
“因為你老是要跑啊!”
有些氣結,為什麼明明恬不知恥的事他卻可以回答得如此冠冕堂皇?!
“那我現在不跑了,麻煩你白大少爺就放過小女子,可好?這份情,卿棉磨齒難忘。”
“丫頭,你可曾想過,我是真心的……”
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此時的他一臉認真,眼底竟有一絲期待,一種情愫,一抹失落,一份黯然……對他突如其來的轉變有些束手無策,張了張嘴,喉嚨卻像被封住一般,發不出一點聲音。若離黯然輕笑。
“如果我告訴你早在第一次見到見義勇為的你時,我便傾心於你,你信嗎?”
耳邊早已沒了其他聲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