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話都傳到您那裡去了,”遺玉哭笑不得,“事是有這麼一回事,可能不能成真還不一定,不曉得是哪個多嘴的到處散佈,也不怕觸了女方家裡的黴頭。”
在遺玉眼中,這門親事儼然已成空談,她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寫信去向平陽公主求助,是已將這件事甩給李泰處理,在瞭解了閻婉的遭遇,和李泰的盤算之後,她若還以為魏王府有同閻家結親的可能,那便是小看了李泰的手段。
程夫人皺眉,“何止我一人聽說了,這要是沒風沒影的事,我豈會來問你。當年你母親就是個硬脾氣,才會吃大虧,你可莫要學她,在這節骨眼上犯糊塗,若是有什麼想不開的,怕你母親操心不好說,就來找我商量,男人通是吃軟不吃硬,這事若是定下,那也是宮裡頭的安排,你縱是不願意,也千萬別同魏王過不去,弄僵了關係,最後讓別人撿了便宜。”
遺玉同程小鳳關係,同親姐妹也差不了多少,早就被程夫人當成半個自家人,故而才會不避嫌地教誨。
遺玉曉得她是一片好心,但也知道自己要李泰從一而終的想法在對方眼裡肯定太過荒唐,這便不提,就順著她的話,乖乖地點頭受教。
程夫人哪裡知道她是白擔心了一場,同遺玉說起經驗之談,頭頭是道,間或有她同程咬金吵嘴慪氣的小事,遺玉聽的有趣,見程夫人嚴肅,也不敢露笑,一壺茶換了三回,程夫人才起身道辭。
“好了,這都快中午了,我得到小鳳那兒再跑一趟。你可別嫌我囉嗦,這過來人的話啊,多少要聽上兩句。”
“我哪會嫌您囉嗦,求不得您多來同我說會兒話,”遺玉跟著她起身,“您要到小鳳那裡去,正好幫我捎帶一份食譜給她,既然有了身子,好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