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時,你還來做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晉璐安擦了擦臉上的淚,揚起手,想將那鐲子摔了,手抬起,又落下,最後還是丟進了籃子裡,將布重新給蓋上,起身出了屋,往門外一看,才發現院子裡下起了雨來。
餘媽收了傘走進小廳,抖了抖肩上的水珠,抬頭見晉璐安只著一條長衫披掛,忙反手掩了門,“小姐,您再回屋添件衣裳吧,這雨看著是要下大,容易著涼,您身體這幾日將才好上些。”
晉璐安點點頭,折身走到屋門前,又回了頭,從半開的窗子看向外面。
“小姐,您怎麼啦?”餘媽掩好了窗子,扭頭卻見晉璐安還站在那不動。
“哦,沒事。”晉璐安收起眼中晃盪的擔憂,低著頭進了臥房。
昨天白日裡下了一場大雨,斷斷續續直到夜裡,今個兒起來,外頭還是陰沉沉的,院子裡溼啦啦的,下人們正在唰唰地掃水,晉璐安坐在榻上給兒子繡圍兜,眼皮跳了有跳,被針連紮了三四下,整個上午都心神不寧的。
“嘶——”又被針紮了下手指,晉璐安吸掉了血珠子,乾脆就將針線放下,披了衣裳走到院子裡。
“奶孃,奶孃?”
“在在,這兒呢”餘媽聽見晉璐安喊聲,從東間屋子裡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煎藥的扇子,是正在照著從將軍府帶回來的方子鼓搗養神茶,打算給晉璐安補補精神。
“我爹早朝回來了嗎?”
“還沒有呢,老爺還沒回來。”
“那我娘呢?她出門去了嗎?”
“小姐您忘啦,早晨夫人來抱了小少爺,說回她院子裡去燒爐子,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