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一次的妥協,卻讓遺玉生不出半點喜悅,眼前一片模糊,閉上眼,只覺得茫然。
到了最後,又是這樣,還是要把負擔放在他一個人身上,她什麼都做不好。
滿心的疲憊,讓她頭一次懷疑起自己的堅持是否有意義。
他可以為她一再妥協,難道為了他,她就不可以退一步?
她的沉默,讓李泰略覺不安,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正考慮著該怎麼安撫她,便聽屋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便是阿生的聲音:
“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告。”
李泰皺眉,還沒把人哄好,哪有心情做別的,低聲回道:“下去,明日再說。”
門外,阿生情急,顧不得裡間遺玉是否睡著,又報了一聲:
“主子,宮裡出事了。”
(說幾句吧,卡文了,從昨天晚上這個時候寫到今天早上這個時候,對書評區裡的各種帖子,真心只覺得抱歉,果子實話說,現在真的很疲勞,寫文這種東西要靠感覺,不是知道哪裡不妥,下一刻就能去改正,有時候太過在意,相反就會使不上力,怕爛尾,所以不敢太快收文,怕被說在拖文,就寫得小心翼翼。想了一夜,發現自己現在顧慮太多,反而不能輕鬆地寫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一句話往往斟酌再三,才能有自己想要的效果。我今天請了假,準備睡一覺,然後在家把前文好好回顧一遍,找找感覺。我還是一開始說的那句,不太監,不爛尾,用心去完成它,其他再多的,讓親們感到不滿和心急的,我只能抱歉,真的抱歉,希望親們能夠心平氣和一些,不要著急,新唐是太久了,也許大家真的已經疲勞了,抱歉。)
第二七五章 功賞
六月初五,子時前後,在京居住多日的西突厥突利可汗之弟結社率,脅迫突利可汗之子賀邏鶻,私下結納本部落近百精兵,趁夜埋伏在皇宮之外,攻打行宮,殺死衛士數十人,宮人不計,一遭得手,西門偏漏,竟直逼太極宮外。
幸得巡守在宮前的十幾名勳衛拼死抵抗,將之阻於禁宮門前,後得折衝兵衛支援,結社率見事露敗跡,趁亂北逃。
龍顏大怒,黎明之前,連詔數十人進宮,文臣武將,皇子王孫,李泰亦在名列。
李泰從魏王府趕到宮中,太極殿外已是站滿了人,打眼望去,三品以上大員,鮮有不見,幾名皇子,包括太子在內,都候於門外。
“傳,兵部尚書長孫無忌,中書令房喬,禮部尚書李孝恭,左領軍大將軍程知節,右衛大將軍侯君集,太子承乾、吳王恪、魏王泰、齊王佑,覲見。”
內侍拔高了嗓門,傳喚了九人入殿面聖。
在一片惴惴不安的氣氛中,李泰跟著人群進殿。
來時的路上,幾人都大致聽說了昨夜宮中遇險,事後,帶頭謀逆的結社率逃竄離京,然而直面了聖顏,承受了李世民的怒火,才知道多嚴重。
“朕自以為這皇城固若金湯,沒曾想會被區區百人攻破,一路殺到宮門前,死傷了數十兵衛,非是一干衛士抵死拖延,等到禁軍馳援,他小小一個突厥頭領,就能帶著一群烏合之眾襲進朕這太極殿不成?”
李世民盤膝坐在龍案後,肩披龍袍,露出裡面素衣,未戴冠,眼泛血絲,微露倦容,可見一夜未能成眠,他左手成拳,一邊厲聲質詢,一邊將案頭拍的咚咚作響。
下面一群人多是這京裡跺跺腳便能抖三抖的人物,見他發怒,卻是大氣不敢喘上一聲。
也難怪李世民會大發雷霆,昨夜後宮徐婕妤陪駕,御書房中紅袖添香,兒女情長如讓人過中年的他又回到年輕時風流倜儻,直到半夜,月圓花好,卻聽到一撥反賊夜襲到太極宮前,驚了美人,怒了君王。
“侯君集,你是右衛統軍,兵戰數戈,你來同朕說,結社率那狼子會有犯上作亂之心,這突厥人是被朕打的不夠痛,敗仗吃的不夠多嗎!”
侯君集倒黴的被點名,惶惶上前一步,禮道:
“陛下息怒,結社率此子,自入唐以來,便多在京中行無賴之事,誠誠一小人也,然陛下寬宏,賜他田宅,允他出入,他不但不感恩,反而謀此逆事,論罪當誅無赦。”
程咬金憋不住氣,符合道:“正是,皇上,且容臣帶領人馬追擊,將他們剿殺於四野!”
“追?”李世民怒氣稍平,依舊沒什麼好氣,“等到你去追,人早就逃到天邊去了。”
程咬金頓時語塞,黑乎乎的絡腮鬍子抖動幾下,尷尬地站在那裡,還是房喬好心,上前替他解圍: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