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花草評人的新鮮點子,一揭到底,私下頓時響起了竊竊私語聲,還有不避嫌地伸手指點長孫嫻幾人的。
“你、你、你——”長孫嫻被遺玉一番話堵的啞口無言,只覺又回到了那日君子樓中,一場噩夢,瞪大眼睛伸手指著她,臉上不知是先前被打的還是此刻被氣的通紅,她胸前劇烈地起伏,呼吸也粗喘起來,左右的少婦人有從遺玉的怒罵中回神的,忙去扶了她,卻被她掙扎著,伸著手,兩眼不離遺玉,想要說上一句什麼。
目的達到了,遺玉後退了兩步,吸一口氣吐出,整理了過於激動的情緒,沒再理會她,扭頭對一旁三名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老婦,行了一禮,道:“讓客人見笑了,這及笄禮到這裡,的確是畢了,還請回吧。”
又轉身對著祠堂前頭那十幾名女客,躬身一禮,道:“多謝諸位觀禮,我母女今日得罪了高夫人同爾容詩社,怕是幾日過後,便會傳出惡名,各位未添笄便要走,也是情理之中,小女不留,今日多有怠慢了,還請回吧。”
“這……一開始還要走的客人,這會兒頭不約而同地猶豫起來,十幾個人,到底還是有講正氣的,有一半人出聲告辭,有一半人站著沒動。
三名老婦沉思罷,又是相視幾眼,正待出聲,就聽一聲爆喝:
“盧遺玉!”長孫嫻總算緩過氣兒,重新開口,遺玉扭過頭,就見她那根指著自己的食指,伸的長長的,因為過細,白的有些滲人。
“你到底憑什麼這麼囂張!你不過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不過是好運認了門親,不過是使手段攀上了魏王!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多久,我明白告訴你,皇上已是替魏王選好了嫡妃,不日就會下詔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