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一邊用著那陰柔的嗓音喚道:
“小不點…喂,小不點,你還醒著嗎?”
“……讓我看看……”
細弱蚊鳴的聲音,讓聽見的兩個男人都微微怔忡,姚一笛目中閃過一抹異色,扭頭瞥了一眼側躺在草地上的男人,轉了下身子,讓懷中的她,能夠看見他。
李泰廢力地抬起一隻手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微眯的雙眼,長長的眼睫因為陽光折射,掩蓋住了比任何時候都要深濃的瞳色,四目短短地接觸之後,她才無力地闔上眼睛,乾裂的嘴唇一張一翕。
“還在……我好痛啊……”
纏著布條的雙手縮成拳,遺玉放鬆地閉上眼睛,任由火灼般的疼痛席捲而來。
“呵,”姚一笛發出一聲短笑,食指輕劃過她的眉眼,側頭道:
“哎,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最喜歡玩的一個遊戲嗎,再來一次輸贏,不算小劍,只有你我,如何?”
“不,”李泰的雙眼沒有離開他懷中的人影,氣若遊離,聲音卻平緩異常,“我還不想殺你。”
樸桑族村落
黃昏,小村中,一間木屋外,站著幾個男人,梳洗過又換上了乾淨的衣裳,但還是能從渾身上下的包紮,看坐下午回村時候的慘樣。
蕭蜓掀起竹簾走出來,便被幾個男人圍上。
“怎麼樣了,蜓蜓?”沈劍堂急得抓耳撓腮。
“要看這麼久嗎,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換我來。”姚一笛瞥她一眼,便要繞過她進屋,剛抬腳就被蕭蜓擋住身形。
她掃了一眼三人,視線最後落在面色如水的李泰身上,神情難看地道:
“真不知她這幾日是怎麼過來的,小傷便不提了,頸骨挫傷,肋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