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自認為自已在向前?
胡車兒不明白他傻愣什麼,小心詢問:“真哥,你怎麼呢?”
“呵……”想通自已太先入為主了,阿真搔了搔大腦門,窘迫地搖頭笑道:“沒事。”
“喔。”胡車兒不明白他在幹什麼,聳了聳肩,抓緊木排迎接既將就要到來的下一波巨lang。
雞沒偷到,狗沒摸到,被嚇出一身冷汗不說,差點累死也不說,兩次被溼內褲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得報。
當驚險渡這段巨長的流域,二百餘人牛上了,為了被溼內褲之仇,無論如何也得把大都護救出來,兩次內褲白溼啊。
奔!
狂奔!
投抬的那種狂奔!
二百餘人來不及把溼內褲擰乾,繼續埋頭朝遠去的公車猛追,只差沒喊出那句經典口號:師傅等等,寂靜的山道也沒有人搖下車窗回應,悟空你就別追了。
掛在蘇大和蘇小身上,阿真感覺自已馬上就要去給閻老爺子做女媳了。
當他迷迷糊糊在想,如去給閻老爺子做女媳了,婷兒要怎麼辦時,牛蛋與馬哥腳程神速的返回。
隨著那個累死人的胡車兒停下腳步,阿真砰的一聲住地上跌身落坐,口裡不停吐著白色泡泡,雙眼不受腦控制的直想往上翻。
“真哥……”聽過探報,胡車兒緊急轉身,蹲到阿真面前急稟:“真哥,遼狗果然在前方五里攔道設寨。”
“嘔……”受不了地往旁邊生生嘔出幾口泡沫,搶過蘇大手中的水袋咕嚕滿灌了幾口,才感覺不好之中不好裡好了一咪咪。
“真哥咱們不要杵在道上。”胡車兒見他如此,架著他往道邊的山木拖了進去,壓手讓所有人蹲下身,才對這位弱不禁風的少爺稟道:“除了巡邏守衛兵外,營地的狗崽子們全睡了。”
大力猛喘粗氣,阿真急問:“地勢如何?”
“往真定方向的道路有丘小山,往河間的方向是盆地,敵寨攔道而設,巡邏兵不多,每隊五十人,共四隊交替巡查。”
聽到這裡,阿真不存希望詢問:“有無辦法無聲無息繞過?”
“交替巡查的狗崽子三刻換崗,咱們二百號人,恐怕……”胡車兒搖了搖頭。
“嗯。”本就不抱希望,阿真把早上所想過的計策全翻出來刷選,靜靜在頭腦裡分析厲害與可能性。
蹲點在地上的眾人見他在想事情,很是著急的強耐著性子靜心等待。
把機率與機率分析再分析,阿真抬頭朝等急的眾人說道:“天氣乾燥,派兩人摸過去放火怎麼樣?”
靜待的胡車兒大力搖頭。“真哥,以營帳來算,此寨起碼駐有一萬兵馬,如驚動了,這一壺夠咱們喝一輩子的了。”
“錯了。”阿真眯眼說道:“不去營內放火。”
“不去營內放火?”所有**愣,狐疑看著他,理所當然詢問:“不去敵營放火,到哪裡放?”
巡看眼前張張木愣的老臉,阿真嘿嘿笑道:“敵營另一邊的山丘放。”
“呃?”抓破腦袋也想不通怎麼南轅北轍去放火,無數問號同時在二百號人頭頂亂閃。
“真哥,這是何意?”抓著大腦門,胡車兒也想不出個事來,一腦霧水追問:“遠離營寨遠火,這……這有什麼玄機嗎?”
“當然有。”抖著手掌輕拍了眼前這顆笨腦袋,阿真陰險說道:“敵營依山而扎,咱們不能正面去觸這個眉頭,繞到另一邊放火,火燒起來會怎麼樣?”
“當然是驚動那一萬兵馬了。”一干人想也不想便回答。
“對,引蛇出洞。”豎起根手指眯眼道:“六月天氣乾燥,驚動遼兵是其一,其二就是樹木乾燥,如不及時撲滅,火勢必猛如老虎把整個山燒起來。”
聽到這裡,胡車兒有點領悟急接道:“遼寨正好設在山邊,如整坐丘山燒起來了,那……”
“好計,好計謀。”胡車兒驚喜的話語未落,大幹人立馬整齊點頭,崇拜之極猛瞪著阿真。
阿真把眾人崇拜的目光收下,撂起嘴角再陰險說道:“任前面的駐將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竟有人跨越他們的防線跑到這裡來,所以必定認為是天氣燥熱兵士不小心,或是過路的探兵,或遞信的信兵所餘留下來的火苗。或是悶熱的天氣導至自燃。”說到這裡,攤手嘿笑道:“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們絕不會猜到咱們可以跨越幾百裡防線來到這裡就對了。”
“對。”胡車兒猛地點頭,“前方百萬兵馬,一關接一關,一城連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