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覷的另四人無法相信這一幕,揉完雙眼依然驚見自家小姐活生生的站在前面,立即齊聲喚道:“大小姐。”
“嗯。”抹去貼身丫環臉小腮的淚漬,殷銀雲淡風輕地向前面四人看去,“你們下去吧。”
“是。”果然是他們家小姐,這種冰清玉結,冷若霜雪的樣子除了他們小姐外,誰也不可能扮得出來。
應喏後的四人開心的轉身向彎曲的小道跑去,得把這好訊息,第一時間告訴老太君。太……太神奇了,小姐竟然活過來了。
喚走大堆人,殷銀蹙眉朝哭個不停的貼身丫環喚道:“好了,含煙不要再哭了。”
“小姐,人家高興。”小丫環抓著殷銀的手臂,不敢相信地再急問:“小姐真的無恙?”
“你不都看見了嗎?”殷銀還未開口,被哭的太陽穴陣陣作痛的阿真自然回答,隨後揉著發痛的太陽穴,自顧朝遠處的彎曲幽道步去。
“真的是我,含煙不要再哭了。”輕拍了拍自已的貼身丫環,殷銀見林阿真自顧向大堂的道路走去,立不遲疑地趕緊跟上。
殷沌與淑賢剛剛把闇然神傷的老太君扶入座,便見福絨滿頭大汗,裂著歡喜無比的笑容跌跌撞撞的跨進門。
“太老君、老爺、夫人,小姐她……她……”一口氣還未喘過來,福絨歡喜的老嘴結結巴巴說不出全話。
處在極度傷心之中,老太君聽到銀兒,飛速撐著柺杖站起身,威嚴喝道:“銀兒,我的銀兒怎麼呢?”
“小……小姐她她她……她活了,活了。”
“什麼?”堂中的所有人頓從地上蹦起。
“哈哈哈……”並肩與殷銀一路走來,阿真爽郎的笑聲就沒有停歇過。
“閉上你的嘴巴。”雙耳刺痛,殷銀臉色不太好地扭頭,一雙寒冷的美眸朝躲在大樹背後,嚇壞的大群人射去。
邊笑邊跨進前園,阿真頓時又忍不住爆笑出聲。
“殷大小姐,你看他們竟吃自已的手指頭耶。”比著驚嚇過度,把剛打掃的黃葉又灑一地的三名家丁,阿真更樂不可支的撩笑。“那滑稽的帽子竟然全都嚇豎起來了耶。”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身邊這個男人笑成如此,殷銀冰冰的眸內也泛起一絲笑意。輕睇了嚇躲在樹後的三名奴僕,無奈地搖了搖頭。
“啊……”隨著那兩道紅色的身影拐出前園,大堂門口忙碌的大堆人頓時雞飛狗跳。
“老……老太……太……小……小姐……來……來了。”
剛剛聽完福絨稟報,還未從震驚抽回神,堂中眾人又聽到這聲聲恐怖的撩喚,一時間對對黑眸飛速的朝堂外射去。見到真的是殷銀,所有全目瞠口呆把層層下巴掉到地上,也不知道去撿。
“爹爹、孃親、老太君,銀兒讓你們擔心了。”
跨進大堂門檻,殷銀收起了冰冷,柔美之極地雙手按腰,朝站在太師椅前的三名長輩福身。
表裡不一,見冰山融化,阿真立即朝殷銀投去鄙視的一眼。
“銀……銀……兒?”驚喜過度,老太君兩眼一翻,瞬間昏了過去。
“奶奶……”
“老太君……”
最高長輩昏死過去,堂中所有人合上大張的愣嘴,現場陷入一陣慌亂,七手八腳地把老太君扶到椅子上,直到福絨取來嗅鹽,好半晌後,老太君才幽幽轉醒過來。
“銀兒?”老眼未開,她哭嘆地輕喚,然後抬眼一瞧,蒼老的眼眸驀地瞠大。
“我的銀兒。”老太君老手一伸,迫切地揪住了殷銀的紅帔,老眼吮淚地哭喚:“銀兒無……無礙?”
“奶奶,銀兒沒事。”漾起百花為之羞掩的絕美笑容,殷銀小鳥依人地用小臂膊,摟抱住老太君的手臂。“銀兒好想奶奶喔。”
倒蹋……!阿真的下巴大垮,無法相信這座冰山竟能柔的如此漾水。頓時,他的身體處在矛盾之中,上半身很想吐,可下半身卻堅如鐵棒,一柱齊天的架式,正在向世人表達他最原始的**:我想幹!
“銀兒,你……你沒事。”殷沌與淑賢被震住了,顫抖的四隻手無法相信地往摟抱老太君的美人兒身上摸了上去。
“娘,銀兒沒事。”放開老太君,殷銀粘人之極地摟抱住自家孃親的手臂。
“這……”殷沌震驚之極,眼前這個女兒真的是活生生的,哪裡還有昨日的冰涼。高於常人的敏銳感,立即驚覺有問題,隨既板起臉重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