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罷了;但若不是呢?憑譚翊君的能力,哪有喝幾杯酒就醉的人意識模糊的?難道她是藉機試探我?又或者是不是我自己心機太重想的多餘了?唉,我可是二十年滴酒不沾的天下第一好孩子兼乖乖女,不可以這麼容易就破戒的!
“江老闆,你無論如何……無論如何也得給我這個面子!不然……不然……”
“我喝還不行嗎?!”我一咬牙一跺腳,不就是一杯酒嗎,就算她給我加點巴豆毒藥進去,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喝了。否則誰知道她還要說出什麼東西來?反正她是官我是民,她是大人我是小人,雖然虎落平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把她伺候好了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過?我皺著眉頭接過那杯酒,“咕嘟”,一口嚥了下去。
“咳咳……咳……”嗆死我了,這酒味……嗯,好象還不錯?我舔舔嘴唇,仔細回味著。不是我想象中那種又辛又辣的讓人難受的味道,而是溫溫的,甜甜的,好象水果汁,比紅酒還要好一些的樣子。
譚翊君又拿過一隻杯子,捧起酒壺慢慢倒了兩大杯,“江老闆,幹!”
“幹!”那句話是誰說的來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既然我已經喝下一杯,那這後面的自然也就無法推託了。
我們兩個一杯接一杯的灌,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漸漸得我覺得頭腦開始發昏,模模糊糊的好像房間都轉動起來,像過去遊樂場中的旋轉木馬,不管再怎麼無聊,再怎麼單調,仍然願意去為了享受那種頭暈目眩的感覺而去和一大群小孩子搶木馬。恍恍惚惚的,譚翊君拎著空酒壺走了出去,我就那麼趴在桌上,大腦運作不靈活似的喃喃自語:“她到底,是幹什麼來了……”
好像,好像有人進屋了。我閉著眼睛,手腳早已不聽使喚,耳朵卻還好用,意識也還清醒。難道這就是醉酒後的感覺?唉,怎麼我已經墮落成這個樣子了。
一個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我身邊,伸手推我,似乎想喊我起來。你是誰呀,不要推我,我還沒睡死過去呢!我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想站起來那更是完全不可能。過了一會兒,那人發現叫我醒過來是不可能的,乾脆一把將我抱了起來。身子在空中晃了晃,患有輕度恐高症的我下意識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然後只感覺背部接觸到了軟綿綿的床板,就再也想不了事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慢慢的睜開眼睛,打量了一下屋頂,還好,我還在旅店的房間裡,沒有一夜之間就跑到某個不知名爪哇國去了。再看第二眼,“啊!你怎麼在這?”
詫異的看向身旁和我並排的位置,風韻半倚在床邊,見我醒來,微微轉頭看著我,輕輕說了句:“你醒了?”
“啊,是啊。”不行,大腦還在短路,我得徹底清醒一下先。
我急忙從床上坐起來,沒料到身上睡衣質量太好,不小心滑了下來,香肩微露,兩側鎖骨更加明顯,但我正處於迷茫狀態,根本就顧及不到那麼多,小風卻是大大的窘迫,素日的冷淡也掛不住了,紅著臉跳下床。然而突然的,小風那件萬年不變的黑色長袍自領口一路敞開到底,幸好他裡面還傳著一件中衣,不然我們就可以算作是“坦誠相見”了。
“小風……小風,你的……腰帶呢?”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抓衣服,偶爾眼神對上我的,可是一瞧見我露在外面的半個肩膀立刻又臉紅紅的低下頭去,簡直就是極品的可愛呀!但他為什麼不用腰帶系爾用手拉著呢,多麻煩不是……剛想到這兒我就發現我犯了一個相當相當低階幼稚的錯誤——小風那條華麗麗亮堂堂金燦燦的腰帶,此刻正在我手攥著呢。…_…
“那個,離影,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小風故作鎮靜地說,但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難道說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行啊,雖然小風的確是個大帥哥,我也很喜歡他,而且我們的關係已經確定了,但是畢竟還沒有正式結婚,我又是思想十分保守的人(姑且算吧),怎麼可以允許發生這種事呢???
“後來……”小風接著說,完了,我頭上汗珠開始啪噠啪噠往下掉,緊張得要命,小風,不要告訴那是真的!“後來我送你回床上去睡,你就抓住我的腰帶怎麼也不放手,我怕把你弄醒,就陪你坐了一夜。”
“就是……這樣?”我剛想跳下床去一頭撞暈(撞死了不好收場,還是暈倒比較現實),聽見他的話忽然一愣,“只是這樣而已,沒有別的什麼?”
小風沒有回答我,眼睛死死盯著地面,從我手裡拿過腰帶,背對著我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