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娥狐疑地看著,然後點點頭:“那好吧,您再休息一會,我很快回來的!”
素娥出去後,寒菱掀開被子,忍痛坐起身來,身上紅紅紫紫的印記,特別是私處,無比表明了韋烽昨晚是何等的粗暴、蠻橫和專制。
以前也曾經試過縱慾,可當時的“後遺症”和現在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該死的韋烽,該死的混蛋,竟然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對待自己!
“菱,怎麼還沒起床?”伴隨著一道渾厚的嗓音,房門又次被人推開,是柳霆沛。
寒菱連忙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光裸的身軀。
“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懶床,這不像你哦!”柳霆沛來到床前,揶揄地道。發現空蕩蕩的大床上只有寒菱一個,又接著問,“珞珞呢?”
寒菱不語,靜靜地仰視著他。
這時,柳霆沛正好看到她不經意裸露在外,佈滿點點吻痕的脖頸,心裡頓時明白過來。
“霆沛,你前天的要求,我答應你!”寒菱終於出聲。
“你答應嫁給我?”柳霆沛遲疑地問。 他一直在期待她的答允,可是,他想不到會這麼快,想不到是在這種情況下,所以,他真的感到有點意外。
“不錯!”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讓寒菱回答得更加堅決。
柳霆沛仍舊困惑,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最後,他歡撥出來,“好!你想要什麼樣的婚禮?不如我們來個現在的浪漫婚禮?有婚紗,鮮花,音樂、美酒……”
聽他說著,寒菱腦海不禁浮出一個莊嚴、神聖和浪漫的婚禮場面,一個她自小就嚮往,如今雖為人母,卻從沒嘗試過的婚禮。
“我現在就去準備!”柳霆沛在她額前印下一吻,整個人異常興奮,臨離去之前,意味深長地望了寒菱一眼。
室內,又恢復了寧靜。寒菱還是忍著痛,輕輕躺下,呆愣地仰視著頭頂的水藍色幔帳,許久,緩緩地闔上眼眸,兩行清淚分別自她兩邊眼角淌流而出。
寒菱足足在床上休息了三天才下床。可見,那晚韋烽是如何蹂躪了她。
韋珞的失蹤,她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一定是韋烽把他帶走。
根據韋珞和韋烽的感情,韋珞一定過得很開心,她想,這次就當讓他們父子相處,畢竟,將來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對於寒菱莫名的身體狀況,柳霆沛竟然沒有作出任何提問,他若無其事地陪她聊天,談起婚禮的準備。不過,從他煮給她吃的補品,不難看出,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倒是素娥,她以為寒菱得了什麼嚴重的病,每天都滿面愁雲,經常提出要叫蘇太醫過來,寒菱感激地拒絕她,只命她在蘇太醫那取來一些白玉膏,然後獨自搽在私處。
臥床三天,國事堆積不少,她忙完一切後,突然想起樊辰博。
“你沒事吧?”樊辰博一踏進御書房,焦急地問,“聽聞你身體抱恙,還拒絕接見任何人。”
“麒麟皇帝有心了。舊患而已,如今已沒大礙。”寒菱周到樊辰博面前,對他稍微一鞠身:“這幾天怠慢了麒麟皇帝,寡人為此深感抱歉!”
“女王陛下無需多禮!”樊辰博伸手,扶她起身,熾熱的黑眸定定注視著她。
寒菱避開他的注視,不著痕跡的準備抽回手,奈何,他抓的甚緊。
寒菱放棄掙扎,抬臉正視他,櫻唇親啟:“下個月初八,是寡人的大喜日子,麒麟皇帝若是有空,不妨多留幾日,參加寡人的大婚!”
樊辰博一聽,面色大變,“大婚?你不是韋烽的妃子嗎?”
想不到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寒菱也大吃一驚。
“菲菲國第二十八任女王,是那場【時裝秀】的策劃者和表演者——寒太傅;同時,也是裕晫皇朝皇帝的妃子!”寒菱犯病這幾天,樊辰博正好命人調查。
“女王陛下,你說要成親,莫非是欺騙本皇……”樊辰博黑眸半眯,嘴角勾出一抹冷冷的笑。
“不!寡人的婚禮,千真萬確,寡人的另一半,是一直陪伴在旁,不離不棄的男子柳霆沛!”寒菱立刻辯解。
“你是指那個江湖盟主柳霆沛?”柳霆沛的大名,樊辰博略有所聞。
“不錯!”這次,輪到寒菱冷笑,“菲菲國與裕晫皇朝毗鄰,你之所以想與我聯姻,無非是想用某個國界之城作為戰場,攻打裕晫。”
“你——”樊辰博大驚,無法想像寒菱猜出他的野心。
“知道我為什麼不立刻拒絕你,而是想盡辦法與你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