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得雙腳麻痺、累得幾乎要睡著了的谷秋,一聽到聖駕兩個字,腦子馬上清醒,看到那個高大而熟悉的人影,內心一陣歡喜,急忙磕頭,道:“皇上,奴婢請您救救寒菱,奴婢給您磕頭了!!”
“皇上,要不要奴才叫人把她攆走?”太監重新回到韋烽面前。
“皇上,您是明君,求求您一定要救寒菱,她是無辜的,藍妃娘娘想囚禁也應該囚禁奴婢,而不是寒菱。”谷秋的頭磕得越來越快,砰砰作響。
想不到藍妃的動作還真快!韋烽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繼續盯著谷秋,不語。
“皇上,只要您肯救寒菱,您要奴婢做牛做馬,做什麼都行。”
做什麼都行?韋烽腦子一激靈,嘴角那抹笑意頓時變得有點邪魅,有點詭異,他看著谷秋,一字一句地問:“真——的——做——什——麼——都——行——?”
“是的,只要藍妃娘娘肯放過寒菱,奴婢什麼都願意!”
“陸公公,帶她進來!”韋烽仍下一句話,徑直朝殿內走去。
【侍寢卷】:第二十一章 隱情
陸公公一陣錯愕,繼而又嚴肅地命谷秋起身,帶她一起跟上去。
回到寢房,韋烽屏退陸公公,只留下谷秋。他來到她的面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片刻,才說:“朕要你做朕的女人!”
谷秋一聽,震驚地呆若木雞,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那就是說……她急忙搖頭,“不,我不要!”
“那你可以滾了!”韋烽赫地放開她,轉身走向大床。
“皇上……”谷秋趕緊追過去。
“出去!”韋烽提高冰冷的聲音,依然背對著她。
“皇上,奴婢……除了這個,奴婢什麼都可以做!”跪了一個晚上,總算老天有眼,終於等到他,無論如何谷秋也不想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她一定要救出寒菱。
“寒菱心高氣傲、目中無人,你保得了她這次,那下次呢?”韋烽轉過身子,重新靠近她,“想要永久保護她,你必須擁有權力和能力;擁有權力的唯一辦法就是,做朕的女人。”
“但是……但是她們說皇上的妃子要血統高貴、出身良好。奴婢身份卑微,惟恐丟了皇上的面子。”單純善良的谷秋,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落入別人的圈套,做了別人的一顆棋子,還傻呼呼地幫人家著想。
韋烽愣了愣,心中蕩起一陣恍惚,好一會才恢復平靜,道:“你出身確實貧寒,勝在夠義氣,有你這樣的女人在朕身邊,又何嘗不可?”
“可是……”
“朕沒時間跟你耗!一句話,肯還是不肯,說出來!否則朕要叫陸公公了!”
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面容駭人,怎麼說變就變,難道當皇上的都是這麼容易動怒?谷秋怯怯地看著他,極力穩住哆嗦的雙腳和顫抖的心,最後還是點了點頭:“一切聽皇上教誨。”
韋烽臉上即時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徑直爬到床上,命令:“還不過來服侍朕?”
“嚇?”谷秋又是一陣驚愕,明白他的話中意思後,不禁手腳慌亂起來。她很想退縮,可一想到寒菱,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床前。
“像個木頭似的,如何做朕的女人?”
“奴婢……奴婢……”未經人事的她,自小在民風閉塞的鄉村長大,對男女之事根本一竅不通。雖說跟錢錦宏交往過,但都很單純,平時頂多牽牽手指而已。
面對如此笨拙的女人,本就興致缺缺的韋烽,更是提不起性趣。然而,一想起另一張倔強高傲的清麗容顏,他便甩一甩頭,不由分說地拎起愣在床前的谷秋,扔到龍床上。
“皇上,別……”谷秋連忙縮到床角,渾身顫抖不已。
望著眼前長相平凡、嚇得縮成一團的女子,韋烽心中突然竄起一絲玩味,迅速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朝她趨近。
“啊!!!!!”瞥見那個“可怕”的東西,谷秋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韋烽仰天大笑,懊惱中帶有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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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看到這雙緊閉了一天一夜的眼眸終於睜開,司綵暗暗地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欣喜。
寒菱四處張望了一下,之前的記憶全部湧回腦海。她記得被藍妃關進一個暗房,被幾名宮女圍打,大病初癒的她一時提不起氣,便暈了過去。
“藍妃因何放過我?”她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