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們啊。”
“啊?”
“這樣他們才不會亂跑。”黑濯掩唇低笑。
聽見黑濯的狡黠的低笑聲,李四特終於明白那兩人是被忽悠了。
他縮了縮脖子,心裡一陣陣發涼:剛才無論是從神態,語言,還有心跳頻率如平常般鎮定,如果這是個謊言,那真是無懈可擊,誰能相信她剛剛在說謊呢?
“你寫的這是什麼?”比起李四特的暗訝,篤恩對黑濯寫的東西比較有興趣。
“遊戲規則啊。”說到這個,黑濯隱藏已久的宅性一陣洶湧:“那,你們不是說這個遊戲其實是真實的嘛,那我們呢說弄這些……嗯嗯,要離開遊戲除非破關或死亡,對,還是弄些額外的方法可以暫離遊戲。”
“哦……這是個好點子,那卡片方面我們要好好斟酌一番。”
漸漸地,幾人圍成了一團熱烈地討論起來,金出來的時候又圍了過來,凱特給各人衝咖啡,做夜宵。
所以當俠客醒來以後,看到佔據床的另一邊,還瞪著他看的飛坦時,不禁寒了一記,腦袋已經作了一系列思考,動作很快地開啟門準備求助,那會就見這幾個人在廳外睡得橫七豎八的,臉上不禁掛下幾根黑線。
俠客繞過金走到黑濯旁邊,苦著臉推了推睡得正沉的黑濯:“喂,快醒醒。”
黑濯雙眼眯開一條縫,甜笑一記便掐著他的脖子往下拉:“小伊……”
“哇啊……我不是伊爾謎•;揍敵客啦。”俠客嚇得大叫。
睡糊塗了的黑濯眯著眼再打量了一番,再笑再掐:“小酷……”
“哇啊……這是誰?我是俠客啦。”眼見黑濯毫無反應繼續把他往下拉,俠客急了:“靠,我是小白,是小白!”
這下黑濯記起來了,放開了他,搔搔亂髮:“啊,小白,早啊。”
“……”可惡……
“有什麼事。”打著呵欠,黑濯看清楚了四周,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逐一踢醒其他人:“喂,起來啦,要睡回房間去睡啦,看你們像什麼樣,睡得亂七八糟的。”
凱特原本趴在桌子邊,被踢了一記十分不爽:“拽什麼,你也不就睡廳外的。”
被凱特說穿了,黑濯也不在意,繼續踢:“起來起來。”
把人都踢起來,黑濯才有空管俠客:“什麼事了?”
俠客已經抽得不能言語了:“他們是你什麼人?”
“朋友啊,哦,有個是我的乾弟弟。”
“……”
“昨天認識的,他們人不錯吧。”
她的舉動像昨天認識的嗎?不對,她一向都是這麼自來熟的,當年自己不就是這樣讓這個女魔頭進駐自己家中,佔屋為王的嗎?
想著,俠客感到無比的挫敗,嘆息著說:“我想說,你是不是讓那個小孩子把飛坦治好,他現在還不能動……”
當小白煮好早餐的時候,飛坦已經能動了,但他發現自己變成了普通人,還是十分普通的普通人,簡單來說,就是要殺那個吊著鼻睇的小瞎子還要花半天時間……雪特!
讓飛坦更鬱悶的是,吃過早點以後,黑濯跟金他們要出門了,她竟然交給他一把掃帚。
“傘男,先把屋裡掃乾淨,要照顧好小麥哦。對,那房間裡還有電腦,你也可以去畫畫圖,小白,記得午飯要準時。”說罷幾個人透過一臺遊戲機不知道傳送到哪裡去了,而沒有念力的他們根本不能追上。
看小孩,做家務?
飛坦一陣咬牙切齒,氣得想拗斷掃帚,更讓他生氣的是這麼纖細的一根小竹子竟然拗了三四下沒有拗斷。
俠客見狀,無奈極了,將小麥放在椅子上,開了收音機:“你自己先聽著,我做家務。”
少言的小麥只是點點頭,專心聽手收機裡主持人說話,俠客沒有多在意頻道的問題,結果小麥就聽了一整天的棋類專輯頻道。
拿過掃帚,俠客熟練地打掃起來:“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剩下的我自己來。”
飛坦不是沒有過過艱苦的生活,過去在流星街,過得再苦,也沒試過打掃,在垃圾堆裡打掃根本沒有意義,再來有派克跟瑪琪在,衣食方面更不用他操心,他只要殺退每個來找渣的人就好。
所以他現在看俠客做家務是十分驚訝的,俠客不是隨時都一副知識份子,我是大少爺的模樣的嗎?
俠客注意到飛坦的疑惑,一邊打掃一邊解釋:“我原本就是自己住的,照顧自己總要懂得做家務吧。後來……後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