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注意的到?她剛準備伸出左手的時候這才發現她的左肩還有傷,一動就疼的厲害,無奈之下她只好低了低頭,輕含著信箋一角,然後她的右手這才使勁將面前的信箋一分為二。
低著頭的她,剛好就錯過了君淵寒那份‘奇妙’的微笑。
“嘶————”
紙張被撕碎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在兩人耳邊迴盪著,兩人看著已經碎掉的信箋,都帶著幾分釋然的笑了起來。
“諾,說話算話!”
水月將已經成兩截的信箋遞給了君淵寒面前,努力顯擺著,像是一個士兵打了一場勝仗一樣。
“我已經照你說的撕了這張休書,你可以走開了吧?”
她揚了揚腦袋,嘴角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
“不可以。”
“為什麼?!”
聽完君淵寒的回答,水月一驚,手中的信箋也從指間滑落,遺落在被子下面。
“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你。。。。。。你說了!你。。。。。。你不會計較以前的事情了的!”
水月真的有些急了起來,看著君淵寒不停的盯著自己笑,她這才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太白痴了?
“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你把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了嗎?”
君淵寒雖然是笑的無比深奧,可眼裡卻又充滿了幾分多情,這給他以往冰冷的形象中添了幾分從未有過的性感。
一種令水月說不出的性感。
他一邊笑著一邊收起已經成兩半的信箋,繼而將目光轉移到手中的信箋之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恩。。。。。。”
他輕吟了一聲,低低的而又附有磁性的嗓音聽上去無比的蠱惑人心。
水月狠狠的吸了一口氣,以避免在君淵寒一波一波的攻擊之下失去了原有的理智。
她現在真的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了,可是掌心真實的刺痛感卻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
這是事實,這不是夢。
面前的不是別人,真的就是那個能說一個字就一定不會多說第二字的君淵寒!
那個自己心中認為的傳說中的死人臉。。。。。。
可現在,她卻在他的臉上看到什麼了?
多情?性感?
天吶!多麼適合花花公子的詞語,為什麼她會在君淵寒的臉上看到!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為什麼她每一次醒來就會變得這麼不一樣了?!
水月本能的朝著他的位置偏斜後方移了移,可是才剛一挪動,就看到君淵寒已經收回了看向手中的視線,死死的盯住了自己。
她的後退的動作猛地僵住。
“君淵寒。。。。。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的。。。。。。你是皇上,不能。。。。。。。”
水月不停的搖著頭,終於忍不住有些哀求的看著對面的人,只希望他別再這樣反常,然後用這份反常來折磨自己了。
“我自然說話算話。”
君淵寒笑笑,當著水月的面將手中的殘紙片緩緩收了回去。
“好。。。。。。”
水月嚥了咽口水,快速接下了君淵寒的話,雖然聽君淵寒說他說話算話,可水月心中卻再也沒有一點覺得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地方。
反倒是覺得事情越加令她難以控制起來。
“你。。。。。。你先離開這。。。。。。我保證!等我的傷好了之後!我保證我一定!一定!會給你好好賠罪的!”
水月說著說著好像覺得不夠誠懇,又忙不及伸出右手在老邊豎起了三根手指,做出一個發誓的動作。
“真的!我發誓!我要是。。。。。。”
“不用了。”
君淵寒依舊笑的愉悅,然後打斷了水月的話。
“我說了,以往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會計較了。”
水月聽他這麼說,眼中閃了閃,有些遲疑的開口。
“可你。。。。。。你剛剛說。。。。。。”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去計較,但是。。。。。。”
君淵寒說到這頓了頓,身子朝著水月的方向靠近了些。
水月的腦袋也下意識的朝著身後仰了仰,兩人之間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但。。。。。。但是什麼?你。。。。。。你說啊。。。。。。。”
水月有些緊張的嘟囔了一聲,看著近在咫尺的他,自己就總感覺自己腦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