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不過說回來,你那一刻怕是也動了殺心了吧,是為父報仇還是其它,朕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朕可以給你一個承諾,絕不會再有下次,也算是對你的補償,不過朕卻乃真心實意想要納你為妃,還望單姑娘能夠考慮一二。”
文成公主見此微微鬆了口氣,對當初的“出賣”也鬆下了心,眼睛一亮,輕聲近前道:“玉姐姐——你——”
單玲玉此時卻是一臉淚水,一句話沒說的擦乾淚水便抱住了文成公主,喘息了一陣,竟是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單玲玉哽咽道:“我恨不得殺了他……”便又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文成公主勸阻不住,竟也哽咽著哭了起來,奇奇怪怪的。
李治傻傻的默默站在旁邊,良久,待兩人都平靜下來,李治才好奇道:“雁兒姐還有玉姐,嗯,你們哭個什麼,就不能告訴朕一下嗎?朕腦子很糊塗啊。”
單玲玉突然轉過身來淚眼朦朧的衝李治哀嚎道:“不知為何,我……我心中一直喜歡的是女人,我不愛男人。”
驀然之間,李治想起文成公主平日裡在提到單玲玉時的古怪表情,猛地睜大了眼睛,內心中卻忍不住激盪了起來,極品女同啊。
傳說中的磨豆腐,磨鏡子,突然躍然心頭,李治響起了自己前世看過的島國動做*情片,多少年了,還以為自己忘了,沒想到還記得這麼清楚啊,頓時,李治盯著單玲玉雙眼發光,好像貪婪的海盜發現了傳說中海賊王的寶藏一般。
單玲玉卻不知道,大怒的從文成公主懷裡跳了出來,高聲道:“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老孃就是個怪物,老孃就是喜歡女人,怎麼啦,你們男人還玩孌童呢,就不興女子那個……”單玲玉先是心頭怒火騰騰,但說道最後也不知怎麼開口了,只是鼓著嘴巴盯著李治。
李治卻長長出了口氣,突然岔開這個敏感的話題道:“看來你對我李氏皇族該有的恨,在這六年裡都磨的差不多了嘛。除了剛才一瞬間產生的貨真價實的殺意,竟一直沒有想和朕產生交集,抑或殺朕。”
單玲玉沉默了一陣,悠然的從旁邊拿起衣服,也不怕曝光了,就在李治面前穿上,才淡淡的道:“你是個好皇帝,老孃做事一貫公道,不為一己之私置天下於不顧,也不會讓仇恨替代我的人生,剛才?剛才你是找死。”
李治點頭笑道:“玉姐真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雖然有點…粗魯了。”
“老孃哪裡粗魯了?”憤怒了吼了一句,單玲玉突然一愣,這話問的,似乎有那麼一點…粗魯。
李治笑道:“其實你父親之死也不能怪他人,若是我父皇落於你爹爹手中,怕是也逃不了身首異處的命運,至於你外公嘛,做慣了老大,甚至一度做了皇帝,一時間改不過來,謀反了,對於臣子謀反,做皇帝只能殺,否則如何管理天下,這沒得商量,不是皇帝殺你外公,是天下大勢。”
“你不要說了,這些老孃都明白,所以才跑到吐蕃,眼不見心不煩的,不去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過我還是做不了你的妃子,理由很簡單,我喜歡女人。唉”單玲玉這一聲嘆息,竟說的李治和文成公主齊齊大笑起來。
李治捂住肚子咯咯笑著,突然衝單玲玉和文成公主兩女眨了眨眼睛笑道:“你們女子若是喜歡女子,一般怎麼*房嗎?”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一臉驚奇的嬌嗔道:“女子和女子也能*房?”
這回輪到李治驚訝道:“虛鳳假凰你們沒試過?”
兩人齊齊搖了搖頭,一臉不解,李治只能痛心的為她們解釋什麼是虛鳳假凰,什麼是磨豆腐,什麼是磨鏡子,什麼是女同志,什麼是女玻璃……什麼是**。
“撲哧”的一聲,文成公主便笑軟在單玲玉懷裡。
單玲玉目瞪口呆的皺眉笑道:“這就是女子和女子?咦,太噁心了吧我雞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李治恍然,一陣哈哈大笑,搞了半天單玲玉是假同志啊,唉,真可惜,便上前一邊一個將兩個麗人擁在懷裡:“你們那是相處太久彼此依賴慣了,哪是什麼喜歡女子啊,若是你喜歡女子,就不會說剛才噁心之語了,就如同男子絕不會說洞房花燭夜噁心一般”
單玲玉和文成公主雙雙一把推開李治的佔便宜,單玲玉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看李治的目光也異彩連連,看來真的是自己嚇唬自己,讓李治心中哀嘆,缺少性教育知識的可憐小女孩啊,竟以為自己是女同,太他孃的人才了。
文成公主則紅著臉笑開道:“羞不羞,又是女同,又是磨豆腐的,你從哪裡知道這些東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