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錦袍被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山坡,看的本來羞怒的兩女心不自然猛地一跳,隨即文成公主感受到了李治投過來充滿欣賞的眼神,而單玲玉則感覺到李治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目光,充滿侵略性。
一聲驚呼,這時文成公主才發現,原來剛剛沐浴過的自己也不比單玲玉好哪裡去,身上大塊的雪膚裸露,雪峰都露出了大半,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更是在燭光下燦燦生光。
女人的本能讓文成公主趕忙扯緊身上的浴袍,兩女同時對李治這個不速之客表達了自己憤怒的猙獰面目,不過看李治悠悠然取下面罩,這貨似乎對兩女的憤怒沒有絲毫的反應。
“下流yin賊偽君子色狼”
單玲玉持劍直直李治,憤怒之情溢於言表,看她顫抖的身軀就能知道那飽滿的**下,蘊藏的怒火是何其熾烈。
李治自打進來後,眼神大半都給單玲玉吸引過去了,準確的說是被單玲玉胸前那對傲人震驚了,李治也伸出手,當然並不是去抓單玲玉,沒看見人家此刻大有把李治大卸八塊的衝動嘛,李治指著單玲玉胸前顫抖連連的道:“36F的大肉彈,這……這是童顏波*呀啊,大唐版瑤瑤?”
單玲玉雖然不懂什麼是36F,但那波*二字細細一琢磨,頓時滿面嬌紅,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看的李治又是一陣目眩,這一陣顫抖那雪峰抖得跟史前大地震一樣,李治感覺自己每一口呼吸,吸進的空氣倏然的竟全變成了熊熊烈火一樣,眼睛也有點微紅。
文成公主見勢不妙,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搶步上前,把這個驕傲凌厲如同鳳凰一樣的單玲玉拉到懷裡,然後背過身惱怒的叱道:“李稚奴,你還不出去?”
若李治還是以前的李治,說不得就乖乖的依言而行了,但現在的李治哪是一個女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放過如此絕色妙景的人。
李治移步坐到了文成公主剛才坐的胡凳上,大腿敲二腿,略帶輕佻的笑問:“女人真正的魅力在於含而不露的嬌柔和嗔怪,和不太張揚的泫然若泣。雁兒姐,你這樣可不好哦,大不了朕讓你看。”
“妹妹你讓開,登徒子看劍。”
單玲玉大怒不已,原本看他是個皇帝,忍一忍就算了,沒想到竟是如此恬不知恥的人物,頓時一把推開文成公主李雁兒,疾電般刺向李治,盛怒之下,豁然竟是殺招。
李治眼睛猛地一眯,間不容髮的避開了刺過來的長劍,靈機一動,大叫一聲:“衣服掉了。”
那刺過來的長劍猛地就是一頓,李治低低笑了一聲,彎腰橫點,閃電般的一指戳在單玲玉右手的麻筋上,長劍應時落在李治的手上,李治旋身而動,一把將單玲玉摟在懷裡,在單玲玉耳邊溫聲鄭重道:“朕喜歡上你了,做朕的妃子,怎麼樣,福利很好的哦?”
單玲玉羞憤地狠狠甩動了幾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在這個男人面前實在弱小的可憐,不過單玲玉還是不斷的掙扎,一刻不停的不斷掙扎,即使她在掙扎中悲憤地感受到了男人蠢蠢欲動的**後正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臀部,還是在不斷的掙扎……無聲的掙扎。
李治放開了單玲玉,他感受到了懷裡女人的強烈反感,這和李治一貫的“色而不yin”的泡妞準則是背道而馳的,剛才李治沒說笑,這幾日他是真的有點喜歡這個作風頗為麻辣的單玲玉,只不過不知為什麼,每次李治和單玲玉搭話都能感覺到一種不屑和若有若無的敵意,這讓李治感覺很不好,才有今日的一出。
摸了摸手背,涼涼的,李治皺著眉,有點吃驚的道:“你哭了?”
“昏君。”
單玲玉的聲音帶著不可抑制的軟弱,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任何的女人在這種時候永遠都不可能有太理智的情緒,在被李治強行拉進懷裡的時候,她心就提著,不能呼吸,她擔心,擔心這個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會獸性大發,那樣,自己如何面對單家、王家先祖啊。
單玲玉承認這個男人很優秀,若是自己不喜歡女人,若是自己不是單雄信的女兒,王世充的外孫女,自己也就將就嫁了,但那只是假如而已。
李治最怕見到女人落淚了,一見到女人落淚,就感覺一種罪惡感,哪怕是屠殺了那麼多人也不會有的罪惡感,心中微微一嘆,李治深深的就是拱下了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為大唐皇帝本富有天下,喜歡一個女人難免就霸道了一點,方式強硬了一點,我私下裡聽雁兒姐說,你是單老將軍的女兒,心中本就有化解這一番恩怨的意思,但不知如何表達,剛才確是朕的不對,朕在此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