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學識,如今還沒有將四書五經背完,卻將女兒的聰慧,歸於己身,相對於上官老爺子、上官青衣的氣度品行,上官庭芝卻是憊懶無賴的多。
“女兒啊,如今不知和陛下相處如何,是否如意……”相對於上官儀的感嘆,母親黃氏還是對女兒的婚姻生活更關心點。
這一提,不僅上官庭芝眼珠子一轉,盯著自家妹子,眨都不眨,就連上官老爺子也是微微側目,看來不論古今,這八卦之魂都是永不息的,特別是大唐皇帝的八卦,更是有非同尋常的意義。
上官青衣端著香茗的手一頓,放下香茶,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一干至親,哭喪著臉,嬌嗔道:“,孃親,你怎麼問這個……”
“我說妹妹,你就說說嘛,這皇帝到底待你如何,你也好讓二老放心不是,說說,嗯……小皇帝有沒有寵幸你啊……”
“……”,上官老爺子,猛地將一口清茶噴了出去,吐得身前衣衫上盡是茶葉沫子,原來點頭認同的神情,也是一變,顧不得擦拭,指著上官庭芝就待大罵。
世上只有媽媽好,看到上官老爺子要發飆了,黃氏露出和房夫人撤潑時一般的神態,低哼一聲道:“我說老爺,庭芝說話雖然直了點,但未必沒有道理,這不僅事關青衣的幸福,還關乎著上官家族的氣運,問一問,怎麼啦……”
柳眉倒豎,鳳眼含煞,茶杯重重的頓在邊上的茶几之上,就差要掐著蠻腰,大罵你老貨缺心眼了。
夫人發怒,上官老爺子立馬發揚大唐男人普遍存在的“氣管炎”風采,那將要劈出去的如來神掌,也收了回來,尷尬的衝著一邊的上官青衣,笑道:“青衣啊,你母親還是沒變啊,中氣十足的,倒不用太過擔心你孃親的身體了,不過,嗯,庭芝的話,卻也是父親想知道的,若你能誕下個一男半女,也是我上官家的榮耀不是……”
上官青衣本來掩嘴失笑的,此時聽完父親的話,對著一臉渴望求知的母親和哥哥,嘆了一口氣,方悠悠的道:“青衣如今卻還是雲英之身呢,陛下迄今為止,只寵幸了皇后娘娘一人”不論是青衣,還是淑妃、德妃,都是一樣……”
上官儀、上官庭芝、黃氏,本來聽到自家女兒、妹妹,還是黃花閨女時,心頭頓失大震,莫非青衣已經失了寵幸不成,但聽了後面的話,卻是面露不解,難的……
上官青衣搖了搖頭,笑道:“你們也別瞎想,皇后娘娘卻不是專寵之人,況且陛下自有主見,不是他人能夠左右的,不是懼內之人……”說完還偷偷的撇了上官儀一眼,讓上官儀臉皮微微一紅,卻是裝作沒看見。
黃氏皺著眉,疑惑道:“既然寵幸了皇后娘娘,陛下身體必是無礙的,又無專寵之難,為何如此……”
“那是因為當今陛下色而不淫……”一聲清脆略顯稚嫩的聲音在客廳中突兀的響起,一個一身青衣,扎著一個蝴蝶髻,真的猶若一隻穿花蝴蝶一般的**歲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竄進了客廳。
“看來我們的小?回來了,怎麼玩夠了啊,小姑姑來了一也不見,還以為你移情別戀,不喜歡小姑姑呢”還不快過來……”看到自家侄女,上官青衣心頭憐愛大起,裝作生氣,卻又趕忙伸出手,將蹦達個不停的侄女攬到懷裡,狠狠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皺著一雙淡淡的細細精緻的柳葉眉,小丫頭一臉不高興的朝上官青衣,道:“小姑姑,婉兒知道你喜歡婉兒,但也不用如此親暱吧,你可是大唐皇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如那龍陽君一般,喜好同性之人呢,傳出去,臉可丟大了……”
上官青衣半張著口,看著一臉“我很丟臉,我很無奈”,的上官婉兒,不敢置信,隨即心頭慍怒,皺著瓊鼻,兩隻手擰住上官婉兒的嘴巴,怒哼道:“好你個上官婉兒,如今相隔一年的時間不到,竟出如此之言,卻是誰給你了這般大的膽子,還有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禮儀了,嗯……”說完還不解氣,狠狠的瞪了上官庭芝一眼,看的上官庭芝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都是我的錯啊,心頭委屈的反瞪了一旁連聲痛呼的上官婉兒,都是你的錯。
“小姑姑,這有什麼,婉兒這是真性情,憑什麼男子能做的,我女兒家就做不得,論聰明才智,姑姑又何曾輸給那個皇帝,仗著會做兩手詩詞,就敢自稱什麼詩仙詞神,古今帝王,有誰是靠著詩詞歌賦,青史留名,創下豐功偉績的,秦皇如此,漢武如此嗎,卻也是一個粗俗庸碌的魯男子,哪有女兒家來的清清白白,若有一日,婉兒長大了,夫婿,必要是那蓋世豪傑,知情識趣的,如何會有數月還沒有洞房,此等荒誕之事發生。若我上官婉兒將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