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告訴你!”
王銳看了蓮花叔一會兒,嘆氣:“表叔,你虧了,我只是有點喜歡你,你虧大了。”
白鴻昌兩手齊上:“像我這麼優質的人選,你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喜歡的。不過你得小心我爸,老頭子越來越暴力了。上次他跟我表哥說想收你做關門弟子,還特意買了一打戒尺回來……”
“……”王銳。
“銳銳,我瘦了,你摸摸。”白鴻昌拉著王銳的手往自己排骨上放。
摸著一根根清晰的肋骨,王銳覺得心裡堵得厲害。上輩子他和那個人在一起始終不敢出櫃,可是這個總是沒有正形的大叔卻不聲不響一個人扛下了所有,他只對他說:“銳銳,你等我。”
一根一根摸個遍,王銳解下脖子上掛著的翡翠墜子捏在手中,低聲說:“叔,我還是喜歡你身上多點肉。”
白鴻昌掰開王銳的手一把搶過墜子往自己脖子上一系,嘴角扯開一個大大的笑:“我以後一定會多吃肉,我保證不管抱多緊都不會咯到你的!這牌子真好看,你看多配我啊!”定情信物啊!好欣慰啊,銳銳終於被我拿下了!死纏爛打啥的,沒皮沒臉啥的,苦肉計啥的,表哥你的法子太好使了!
戴上了銳銳給的定情信物,白鴻昌摸遍自己全身也沒找到可以交換的東西,真是的,早知道就天天在身上掛一堆了!白鴻昌瞄著王銳,恨不得在他身上簽字蓋章,要知道,大學裡野男人可是一群一群的! 下班的時候,白鴻昌接了個電話,忐忑不安:“銳銳,我爸要見你。”
王銳頭皮一陣發麻,表叔說,先生最近很暴力……
艱難地點點頭:“走吧!”
到了酒店包廂,白鴻昌被自家老爸轟了出去,只好蹲在門口撓牆。
一個半小時,門開啟,白老頭先出來,看到那混球沒出息的樣子,踹一腳,出門打了個車,走了。白鴻昌不敢去追老頭子,進去看到王銳微抖的左手,跳腳:“被咱爸打了?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沒事,”王銳任人抓著手吹了幾下,又被塞了一包冰塊到手心裡,笑了,“先生說他一共收過三個親傳弟子,每一個進門前都要先來十下殺威戒尺。”
白鴻昌腹誹,你肯定是被打的最重的一個,老爺子肯定是公報私仇了!
回到T市,看到王銳被裹成粽子的左手,秦桑大驚:“王銳,你手怎麼了?”
“被先生打板子了,你表叔給裹的。”王銳黑線,坐下來指揮著秦桑拿剪刀拆繃帶。
秦桑一邊熟練地拆繃帶擦藥水一邊炫耀:“看,還是我厲害吧!”
王銳讚歎:“嗯,您家學淵源。”
秦桑一本正經教訓:“我們當學生的,首要任務就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你看你,不學好被打板子了吧?以後跟哥學著點兒!哥都差點兒是預備黨員了你還沒混上優秀團員呢,王銳你個落後分子!”
王銳先把人揉了一頓:“你也說了,是差點兒!”
秦桑沮喪了:“這不是年齡不夠嘛,明年就夠了!”
王銳這樣的,有成績卻沒紀律,選班幹直接棄權,請假逃課更是家常便飯,就算學校看在成績的面子上想照顧下那也說不過去。
頭懸梁錐刺股。
王銳覺得高三真NND痛苦!
自從進入高三,秦小桑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不僅自己好好學習,還監督王銳天天向上。
如果王銳看閒書,比如股票小說論文之類。“王銳,你又看亂七八糟的書,趕緊好好學習,要是考不上大學那我多丟人啊!”秦桑直接沒收了他們家舅爺爺花了三年時間才寫成的“亂七八糟的書”。
王銳坐下來看書,有時想起有什麼沒安排到的事難免走神,秦桑抄起圓珠筆就扎王銳大腿:“錐刺股,叫你不認真!”
王銳回房開電腦,秦桑趴門口探一個小腦袋眼巴巴看著:“銳哥,給我玩會兒唄,就玩一小會兒!”
王銳拿起圓珠筆,齜牙:“錐刺股!”
嗖!小腦袋縮回去了。
中午放學,王銳去一班門口等秦桑一起走,就見班裡好多學生都沒動地方。也是,高三教學樓在三樓,等到了食堂前面已經有了好多人,他們可捨不得浪費寶貴時間去排那種不是很長但是很寬的隊。
王銳進去的時候秦桑正在和兩個班長討論一道數學題,等討論完幾個人一起下樓吃飯。副班長拍著王銳肩膀:“王銳,你可真會養兒子啊,我們上高三都瘦了,你家桑桑居然還胖了好幾斤!”
班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