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十歲的男人!
那個男人,不,應該說那個孩子,也忒欠揍了!多好的苗子啊,都打算過些天正式收個關門弟子了,居然,居然!更可氣的是他老人家還沒怎麼樣呢,他一個晚輩不上趕著來討好賣乖居然還跑了!跑了就跑了,他那個混蛋兒子居然還丟下老態龍鍾老氣橫秋的老父親追過去了!這還了得!
兩個混球!哼哼!
阿嚏!阿嚏!
王銳和白鴻昌同時狂打噴嚏。
“感冒了?”白鴻昌揉揉鼻子,伸手探王銳額頭。
王銳揉揉鼻子,指指旁邊的小樓:“我們村裡人都以為那是你房子。”
白鴻昌眼睛瞬間閃亮:“那以後我來這邊可就是光明正大不用避人了,這可真是個美好的誤會啊!”
“你什麼時候回?”王銳問。
“一會兒就走,得回去哄哄老爺子。”白鴻昌摸了摸胳膊,可真疼。
王銳掀起白鴻昌的袖子,摸了摸那幾道清晰的紅痕,嘆口氣,什麼都沒說。
白鴻昌抱了抱王銳,齜牙一笑:“銳銳,等我。”
王銳從短褲里拉出一隻手,咬牙。叔,你臉上那純潔小少年的表情和手上這流氓不要臉的動作一點都不搭!
第 50 章
白鴻昌看了看被扔出來的右手,很是遺憾,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就摸到了啊!
王銳拿了一個袋子,去收拾曬在簷下水泥臺階上的東西。
“這是啥?”白鴻昌過去幫著收,被嗆了一下,一股子煙味。
“老旱菸,上次先生說插隊的時候很喜歡這種煙,我從別的村找了一些,曬得很乾,你帶回去吧!”王銳說著,想起那個性子跳脫的老頭兒,嘆了口氣。
白鴻昌感動了,眼睛亮晶晶的。多孝順的兒媳婦啊,老爸,你還有什麼不滿的啊!
正感動著,突然覺得冷颼颼的,對上王銳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白鴻昌打了個冷戰。兒媳婦啥的,心裡想想就好,他咋就一不小心給咕嚕出來了呢!叫你嘴賤!再看看銳銳打量的部位,白鴻昌兩手同時往屁股上一捂,他絕對不懷疑銳銳想把他就地正法的誠意,絕對不!
王銳裝好兩蛇皮袋老旱菸,又從屋裡拿了三封抽菸紙出來。旱菸沒裝完剩了一些,買抽菸紙的時候也多送了幾本,王銳就把剩下的菸葉揉碎了,坐在那裡一根一根卷旱菸卷,捲了幾十根。
白鴻昌拿了一支來抽,被嗆得咳嗽不止:“這也太嗆了吧!”
“沒加工的旱菸本來就這樣,抽慣了旱菸的還抽不夠你那種菸捲呢,你拿回去以後放在乾燥處,時不時拿出來曬曬就好。”王銳把東西拎上車,打發人上路。
白鴻昌看看四下無人,撲上去在王銳嘴上啃了一口又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後衝進汽車踩下油門,逃了。
這力道,王銳敢說,他嘴唇肯定被咬破了,屁股也被掐青了!真NND疼!個老流氓! 接下來的日子,王銳正正經經看了幾天書,連帶著大毛和劉成也認真了不少。王銳開學要比他倆晚一週,也沒在家裡多呆,直接回了市裡。
蓮花叔果真忙了起來,許久都沒打過照面,偶爾半夜三更打個電話,感覺那邊還是偷偷摸摸的,這讓王銳很是懷疑了一番,這老表叔到底是忙什麼去了啊!
“我表叔生病了。”秦桑一邊吃飯一邊擔憂。
流氓也會生病?!王銳表示很懷疑。
“舅奶奶帶表叔看了好幾次醫生了。”秦桑說,“還讓我爸給介紹心理醫生呢!”
王銳也擔心了,同時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三個月,表叔你那三個月要去忙什麼啊!
高三已經開學了,班級也重新分過,換了新的班主任。新班主任姓姜,是老於帶出來的學生,對王銳很是看重,管得尤其嚴格,每天晚自習是必須要出席的。
這麼熬了一個多月,十一兩天假,王銳終於脫出身來上京了。一見面,就見蓮花叔瘦了一大圈,臉上還滿是胡茬,臉色也難看的很。
白鴻昌在在老闆椅上轉了兩圈,笑了:“銳銳,我很快就可以帶你回家了。”
王銳摸了摸蓮花叔瘦巴巴的臉,皺眉:“助理說,你有一個多月沒進過銳園,也沒去過泓園。”
白鴻昌一手亂摸:“我這不是在跟家裡鬥智鬥勇嘛,基本搞定了!昨天就回來上班了,這不全都加班呢!”
王銳扯蓮花叔胡茬:“苦肉計?”
白鴻昌瞪眼:“銳銳你真聰明,不過那只是其中一環,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