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長信宮已經十多天沒見外客,老太太喜歡的趙謳也許久沒吊嗓子了。”
“還不是被陳家兄弟倆給氣的,隆慮侯陳蟜坐與父御婢相姦,論罪當死!陳家算是完了。”
“陳季須也被判了個構陷栽贓敗壞民俗民風的死罪,他們二人在去地下的路上不孤單。”
大部分時候,竇嬰都保持靜靜的聆聽姿態,他的姑姑大病一場是客觀事實,說的再難聽他也得去聽。
“陳蟜和陳季須快要執行死刑了吧!”
“說的也是啊!”
堂邑侯家算是徹底完蛋了,陳蟜和陳季須被關押在中尉府的死牢裡,堂邑侯陳午因為教子不嚴,被褫奪了列侯的待遇貶為庶民,所有軍功地位全部從最開始計算,封國被奪意味著靠山消失,意味著非法佔田將會極為顯眼,一大把年紀的陳午貶為庶民,還要靠那點微薄的家底過活。
棠邑侯國除名併入漢廷郡縣,宣告陳午從一介列侯至尊貶為庶民,只允許帶著馬車把堂邑侯府的家產挪走,房屋只有強行以地價出手掉。
幸好還有個館陶長公主,她似乎對年老體弱的夫婿不離不棄,近半個月忙著尋找合適的宅院安家,她依然很富有很具有權勢欲,只不過眼下的打擊太大了,唯一的兒子陳蟜打入死牢不得赦免,她的人生意義已經完全失敗了。
陳家衰敗的速度之快令人毛骨悚然,前一刻陳蟜還是長安城幾大惡少之一,現在已經淪為家敗人亡岌岌可危的悲慘境地。
竇嬰長出一口氣,他也是外戚出身竇家老太太眼裡的侄子,眼下陳家是徹底完蛋了,竇家只有他一人具有可戰的力量,竇家一系的親族變的畏首畏尾,他的職責之一就是守住那那群沒用的親戚和財富。
“猶如三歲小兒手捧黃金匣穿行於鬧市之間,一塊碩大的肥肉擺在面前,繼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