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侯請說。”主父偃大袖一甩倒揹著手,那意思是有什麼難題儘管說出來,我主父偃是絲毫不怕的。
見他如此自信,曹時笑笑也不在意:“我聽聞上古君王垂拱而治天下,那時天下方圓不過幾千里,人丁不過數十萬口,自從三代以降君王們代**拓分封子息立諸夏,而後春秋戰國分爭不休直至秦滅六國一統天下,彼時人丁繁衍數十倍於古,耕作土地數十倍於古,財稅所得數十倍於古。
只不過肥沃的土地已經被人開拓出來,餘下的只有毒瘴橫行或寒冷偏遠無法耕作的土地,試問再過幾十年人丁繁衍到今日數倍,而耕地開拓漸止的時候,該如何治理天下讓天子致君堯舜,垂拱而治天下?如果遭逢水旱蝗災橫行,瘟疫爆發以至於糧食賣到幾千錢一石的天價,面對這樣的危機又該如何治理國家,保護漢家江山社稷不至毀於一旦呢?”
第14章 商隊
主父偃帶著滿腹的鬱悶和疑惑離開了,以他擅長的雄辯滔滔解不開如此複雜的問題,或許主父偃下意識會想到這樣的可能,但他一定不會認為落在子孫後代的頭上,或許即使落在子孫後代身上也不在乎。
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
這本是一句被過度曲解的話,但用在自私自利者的身上恰如座右銘,自私的人們不由自主的著眼於眼前利益,這是人類無法剋制的毛病,或許只有建立某種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