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給母親披上,然後小心地問道。
“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母親?”卞夫人生氣地問道。
聽到卞夫人這似乎吃了火藥的話語,曹丕馬上說道:“母親,你說的是什麼話?孩兒如何沒有母親大人你了?”
他明白母親這話裡帶著嚴重的責備,看來八成是她已經知道自己將曹植拿下來的訊息了。真是該死的,到底是那個多嘴的傢伙將這件事情告訴母親的?自己不是下令宮裡的人了嗎?誰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小心他的腦袋!
曹丕恭敬的態度,只換來了卞夫人的一句“哼”的冷笑,她走到了首席的桌案邊,而曹丕見母親的臉色不善,只能站在底下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讓人多加幾個暖爐,不要讓母親冷著了。
“丕兒,為孃的問你,你的弟弟植兒現在何處?”卞夫人單刀直入問道。
果然。曹丕當下說道:“父親的喪期還沒有過,植弟應當披麻戴在家裡為父親守靈,可是他卻和一幫人在外面喝酒,還作詩諷刺國政,孩兒讓人將植弟請回了府裡,並且將那幫人下了大牢。”
“你是說植兒如今在府邸裡?”卞夫人當下問道。
曹丕點了點了頭說道:“正是。”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的弟弟曹植如今在大牢裡呢?丕兒,你剛剛繼承你父親的王位,還沒幾天呢?你就開始殘害你的兄弟了嗎?你父親的魂魄還沒有走遠呢!他看見你這個樣子,他會傷心的。”卞夫人當下悲慼地說道。
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曹丕慌了神了,他當下說道:“母親大人,你別聽那些人胡說,孩兒絕對沒有要殘害植弟的想法,孩兒真的是將他送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