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問話。
一顰一笑,植入他的腦海。
無法忘卻,亦不敢回味。
不二知道,一種不同於親情的情感——儘管在他的重重剋制下——爆發了。
“周助,明天的比賽……你不要去了。”
儘管那過去了,卻還是無法放棄。
他看著女孩似忙碌,又似茫然的逛東逛西。
他不知道她在擔憂什麼,不過事實就這一點——她不會告訴自己。
不是信任問題,而是習慣使然。
他想起之前下的決定,默然嘆了口氣,看來自己是被自己給栓死了啊……
“周助,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突然,她用警惕的口吻提醒自己。
感受了一下,搖搖頭。
於是她說,我的網球袋落在店裡了,我要去拿,便跑掉了。
這種小伎倆怎麼能瞞得過他?
不二嘆口氣,繼續走路。
很簡單的,他遇見了,後來又看見了一場群架。
應該說不二家的人是這麼的強嗎?以一當十不在話下?而不而卻憤怒了。
不在於她的隱瞞,而在於……她的冷漠。
她為何,對自己的隊友、朋友都如此冷漠?這樣的希悠,他不認識。
復而,很快,她與Zoe的比賽也結束了。
這是什麼比賽?陰謀、猜忌、手段以及……傷害。
他分明看到了被對方刺的傷痕累累的兩個人。她們……的情誼應該是很好的吧!他微微記得女孩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無心,則不倒,則無傷。
而用了心,則便構成羈絆。
她不想要羈絆,又無法捨棄羈絆。
不二笑,笑如春日暖風,夏日芙蓉。他笑,是因為自己還是忽略掉了她的內心,那個想要,卻到最後又放棄的掙扎。
自己……又何嘗不是?
她說得對。
無心,則無傷。便沒有羈絆。可是,為什麼他不要?他明明,最想要的,便是羈絆。
他淡淡的看著那追出賽場的身影。
該結束了吧!他想。
這段莫名又痛苦的情感,就讓它隨風逝了吧!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他看向身邊的少年,微微想起曾經站在花下微笑的女孩,嚷著跳著找自己比賽,又學長輩的樣子捉弄裕太。
這一切,都不再有了吧……
調整焦距,發現少年正疑惑的看著他。
他微微一笑,說道:“不二希悠是一個大笨蛋,很大很大的笨蛋,讓人忍不住的去接近她。”
少年偏偏頭,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也沒想讓他明白。
不二轉頭,看向先後隨著希悠跑出球場的兩個身影,又是一陣微笑。
他放下了。
放下了。
他會看著她——直到找到她的幸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一百二十八
'來到日本的那一天,天氣晴好,我走下飛機,冷不丁的被凍起了一身寒毛……'
比林這傢伙這幾天神出鬼沒的,總是不見人影,把我拋在她住的公寓裡……幫傭(……)。
這一天是我與Zoe打完比賽的第二天,想必她與我聊著聊著便出門去了是因為這個事情吧!
我微微笑。比林這個傢伙啊……真不知是該如何說她,明明存在似乎非常的礙眼,但少了她卻是萬萬不行的。
不像我……
我低下頭,微微的嘆了口氣,昨天哭的慘不忍睹的記憶久久不忘。
切……不就是被Zoe傷著了嗎……不就是被她罵了嗎……我才不在乎……不在乎……
心情低落時,便突然看見了比林的電腦還在開著,白白的屏,像是在寫什麼東西。
很好奇。
回想一下,比林有沒有說過,她的東西可以讓我隨便看……
嗯,有!(……)
於是我光明正大的開始看起來,於是,便看到了一開始我看的話。
哦……是比林的日本出遊錄……
'……難道這就是東西差異?不像。
我看看身邊的傢伙(是指我嗎?),奇怪,怎麼她不像我這樣敏感?
哦……我忘了,這個傢伙啊……她可是完完全全的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