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惡犬,它們齊齊虎視眈眈看著上方,等待著上面的人掉下,它們好美餐一頓。
此刻張昊整個人顫顫巍巍的站在這柱子前面,顯然對於這個懲罰,他是不能接受的。
說到底,這堂堂龍門派道教掌教,如今落得這個下場,若真給了他翻身機會,我肯定要被他狠狠剝了皮。
對付張昊這種人,千萬不能手軟!
縱使違背了爺爺的意願,我也不會放過他,畢竟他害的可是我親爹親孃。
張昊見我走了進來,兩眼發亮,以為看到了救命,噗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地在我的面前,鼻涕眼淚糊在臉上,滿臉難受的說,“陳天,我錯了,我曉得自己做的很不是東西,你要打我罵我,我都無所謂,求求你了,我不能受罰啊!這個太恐怖了,我會死的!”
“可以開始了。”我全然忽略這個張昊的話,看著旁邊執行的陰差說道。
“是。”陰差畢恭畢敬的領命,迅速將這張昊往柱子上拉,眼下這四周的惡犬得到了指令,虎視眈眈的看著張昊。
此刻的張昊已經沒了別的退路,刑罰一旦開始,是不能停下來的。
任何東西也不是沒有生機,這裡的一線生機,全然靠自己。
如果他想活下來,那就必須自己上了刀山頂上拿到血饅頭,然後下來把血饅頭丟給這下面的惡狗,惡狗吃了血饅頭就不會吃人了。
又或許直接跳下來,但是跳下來即便不摔得魂飛魄散,因為拿不到血饅頭,也會被這群惡狗撕碎。
這就是刑法最殘酷的地方。
張昊迅速爬上刀山,他穩穩踩著罡刃,雖然學過法術,有道氣護體,可是他學術不精,根本就抵抗不住這刀山的厲害,才走了三步,腳上的魂兒就被切掉了。
就憑這張昊的情況,想要拿到血饅頭,還沒走到頂部,就已經被切碎了,哪裡還有活命機會。
我眼神死死的看著張昊,他瘋狂的哭喊著,滿臉的恐懼,內心的緊張和害怕,絕望和崩潰。
他不斷踩著罡刃上攀爬,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整個半截身體都被切掉了。
“放他下來。”我冷冷的說。
執行陰差愣了下,連忙伸手示意讓他們把張昊放下來。又好奇的轉過頭問我,“大帝,您這是慈悲心腸了,早曉得就莫要來看刑法的東西,真玩意兒看了準會受不了。”
我愣了愣,詫異的看著他,“誰說我慈悲心腸了?他要切下去可就死了,死了就沒得玩了,把他送到寒冰地獄去,繼續受罰!”
旁邊的陰差瞪大的眼睛,極其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他本以為我是心軟了,沒想到我是繼續要罰他,渾身一顫,極其恐懼的看著旁邊的,“趕緊送到冰山刑罰去,快去,莫要惹怒了咱們酆都大帝。”
此刻在他們眼裡,我才是真的可怕。他們卻不知道,我在這之前,可是忍了張昊一而再三,他今天的下場,都是教訓和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