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澤文大致上也猜到了這兩個男人是誰。
可是村長的死因卻讓我們有些捉『摸』不透。
畢竟黑白無常要拿人的話,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直接勾魂兒走不就是了,為什麼要讓村長上吊?
在農村,這樣是不合規矩的,農村裡十分看重,認為人死腳跟要著地,面部要朝天,人死要瞑目,否則的話永世不得超生。
這種死法,確實是太過於狠毒了些。
“這做法太陰毒了,這村長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至於這麼對人嗎?”這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臉『色』慘白,對於村裡人所忌諱的,也很是在意。
我們趕緊將村長從房樑上取下來,此刻村長已經斷了氣息,我和張澤文面面相覷。
這件事情,顯然不對勁。
村裡人聽到了這訊息,紛紛聚集了過來,原本沒幾個人,瞬間村長家裡就被團團圍住了。
“怎麼回事,你們一來,村長就出了事情,肯定是你們故意害死了村長!”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婦』女,七嘴八舌直接就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
不過好在我和張澤文的抗壓能力已經很好了,對於這樣的話已經習以為常。
“肯定是你們,你們別以為剪了頭換了衣裳,我們就沒印象了,你們就是那些會巫術的道士,你們一來我們村子就死了,現在直接把村長給害死,要我說,直接燒死得了,這天天高皇帝遠,你們就是死了也沒人知道!”此刻又一個『婦』人張口就胡攪蠻纏的指責我們。
我當時真的差點就想吵架了,明明有其他人看著我們一起進來的,村長是不是我們害死的,不是一目瞭然。
可這些村民卻根本就是『亂』來。
我極其不爽,原本跟著我們一起進來的男人,也趕緊幫著解釋,“這事情和他們沒關係,我們是一起進去的,村長死的蹊蹺,我們好幾個人也看到了,確實村長家之前還有兩個奇怪的男人,他們也沒從村長房間裡出來,就看到村長出事,多半和這兩個人有關係。”
聽到這裡,我總算是心裡舒服多了。
還好這水井村,不是每個人的智商都有問題,也是有聰明人的。
估計是這男人在村子裡有些地位,他這話一說,原本還嘰嘰喳喳朝著我把我們燒掉的村民,頓時就閉上嘴巴。
眼見著這些村民都消停了下來,我才開口說,“村長的死因我會調查清楚,不過我希望各位水井村的村民,如果你們真的想要知道村長死因,就務必配合我。”
我這話說的十分強勢,村民們臉『色』尷尬,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村民還沒有散去,外面就走來一個女人,見著我們都圍在裡面,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們都圍在我家做啥呢!”她臉『色』難堪的看著大家,我見過她,她是村長的女人,直接給我們端茶遞水過。
她也猜到了不對勁,當時就瘋了似的衝了進來,看者地上躺著村長蓋著白布的屍體。
當時就哭了出來,嗷嗷大哭,撕心裂肺,看上去很是難受,她哭喊著,“這是怎麼回事!誰告訴我!這不是我出門都還好好的,怎麼說沒了就沒了!”
男人見村長媳『婦』哭的傷心,便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
可這村長媳『婦』第一反應就是看向我和張澤文,眼神裡全然透著一股股恨意,指著我們的鼻子罵了起來,“都是你們!都你們害死他了!你們給我償命!”
村長女人悲傷過度,全然失去了理智,直接就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好在村裡人多,連忙將她攔住,認為她是傷心過度,趕緊送到了赤腳醫生的家裡。
村裡人逐漸散去,我和張澤文呆在村長上吊位置,兩個人直接面面相覷。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語氣極其嚴肅的問我,“你覺得這事情是怎麼回事?”
“如果形容的沒有錯的話,應該動用陰司這邊的權利,讓黑白無常出來談談,不過……張衡還不曉得去了哪裡,白曉和張瑤也沒見到人影,就怕這事情會耽誤。”我把自己所顧慮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張澤文卻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這個別擔心,白曉和張瑤要是沒找到人,肯定早就回來了,和我們的舉動一樣,我們不就是沒找到人所以才回來的?”
“有道理,這麼說,她們應該是找到張衡了,一直沒回來多半是在溝通。”我恍然大悟。
張澤文嗯聲點頭,“村長的事情,和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