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張衡在的時候,他們都還生活在這裡,村長說是因為這裡寒冷所以才在百年前又搬到了現在的地方。”我不禁嘀咕道。
這個時候面前的這座山神廟,顯得有些孤零零的,我不禁有些好奇,這麼說來,這個山神廟基本上就成了廢棄的存在了。
“奇怪,這地方廢棄了,這麼看上去一點也不髒。”我好奇的說道,眼前的這個山神廟,裡裡外外看上去幹淨整潔,一點也不像是沒人住的樣子。
我和張澤文都覺得好奇,心照不宣的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整個山神廟的內部和土地廟並無區別。之前,我們也接觸過山神,竟然是『奶』『奶』的青梅竹馬,不過他把山神的能力交給了張瑤,張瑤又莫名成了土地。
但是後來山神的事情被陰司阻礙,導致山神印都被崔判官收走了,雖然後來讓他們改革。
不過好多山神都已經失去了神職,以至於丟了『性』命,這山神也就逐漸稀少。
如今這山神和土地爺已經合併,這個村子裡本身就有土地爺,按理來說,這山神就應該沒有了。
山神廟裡擺著一張老舊的桌子,周圍還放了四個藤木凳子。
我伸手往桌上擦了一下,果然『摸』上去很是乾淨,一點灰塵也沒有。
“這顯然是有人在這裡住,不然怎麼可能打掃的這麼幹淨?”我很是疑『惑』。
“這有個杯子……”張澤文伸手指著旁邊的櫃子。
我趕緊上前走去,定眼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杯子還是溫熱的,說明這人剛走不久。
我和張澤文面面相覷,張衡肯定是不可能在這裡喝水,因為他不至於就這麼幾分鐘的功夫,還在這裡打掃清潔。
除非是這裡一直還有別人在。
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麼一個荒郊野嶺,居然還有人生活在這裡,豈不是很奇怪。
這個山神廟,沒有別的生活東西,這裡也沒見著有什麼陰邪之氣。
除非是本來就生活在這附近的人,有可能會到這裡來。
不過仔細想來,村裡人都在山下生活,誰會沒事跑到後山來,而且必須要經過張衡故居。
能經過張衡故居的人,豈不是隻有村長一個人。
我猛然回頭看著張澤文,“澤文哥哥,你還記得當時村長離開的時候,從宅子的哪個方向走的嗎?”
張澤文微微皺著眉頭,“你懷疑是村長?”
“嗯,只有他會經常到張衡故居這裡來,而我們剛才一直也沒看到別人來過故居,既然這杯子溫熱,說明這個人來這裡不久,而且整個村子,只有故居下來這條路,其他的地方是根本過不來的。”我語氣嚴肅的將這件事情分析了出來。
張澤文的臉『色』一陣陰沉,忽然想起來什麼,便又對我說,“陳天,你可還記得,村長之前一開始說過他們張家的祖訓?”
“一是每年清明要去打掃張衡故居,二是保護好張家的秘密,三是他們家世世代代不可離開水井村,四是每年要去虎神廟祭上香跪拜,必須遵守這四項祖訓,否則的話祖宗十八代都要遭報應不得好死。”我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張澤文臉『色』嚴肅的點點頭,諱莫如深的看著我說,“嗯,我們還不清楚的事情,一個就是張家的秘密,另一個就是虎神廟。我們從村子進來,土地廟倒是見過,這虎神廟可一直沒見到,偏偏在這後面有個山神廟。”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的,先前村長說這番話的時候,我全然沒注意。
現在想起來,突然覺得村長家裡,似乎有不少的秘密。
我回頭看著外面,這裡到張衡故居並不遠,而且能一眼看到宅子上面的情況。
我的心裡莫名一沉,“這村長肯定是有問題的,他根本就沒回村子,而是來到這裡,看著我們在宅子上的一舉一動,你說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不好說,如果他真是個深思熟慮的人,並且一直在暗中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那麼剛才我們進入井底,那些龍聲他肯定是聽到了,宅子裡面的情況他也曉得一清二楚,現在我們都不清楚他到底想幹什麼,這後面張衡應該不在,我們去村子裡看看情況。”張澤文語重心長的看著我說。
我恩聲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隱約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就像是女人會有第六感。
而我有一種對危險東西的懼怕感。
我和張澤文趕緊返回原路,朝著村裡裡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