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女孩子說這種話,你不要臉,人姑娘要臉。”
我愣了愣,全然震驚的看著張澤文,“幾天不見,你說話就這麼毒了嗎?”
張澤文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只是看不慣你越來越不要臉皮的樣子,真不知道從來學來的。”
“估計是和爺爺待在一起久了,把他的不要臉全學會了。”我嘿嘿笑了笑,很是尷尬的回答。
此刻,張澤文和我穿著同樣的衣服,看著他白襯衣打底,看上去略有些正氣,說不上來的帥氣。
這可和穿著道袍的他截然不同。
不過我和張澤文有個很大的區別。
我是短髮,他是蓄著長髮豎起髮簪。
“我覺得,雖然你穿著白襯衣,可是這髮型還是矇騙不了那些村民,不如,把頭髮剪了?”我試探的問了句。
張澤文果然臉『色』驚訝的看著我,對於我這提出的意見,很是詫異和不能理解。
全真教的道士而言,蓄起長髮是規矩,若是剪了就不是全真教的人。
這裡面深層次的含義很多,雖然是簡簡單單的事情,可對張澤文卻不是簡單的事兒。
張澤文沉默不語,低著頭沉思了一分鐘,緩緩抬起頭看著我說,“我對全真教也沒什麼執著的東西,反倒一直喜歡正一道的東西,不如就乾脆剪了吧。”
我們幾個人詫異的看著張澤文。
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曉,也都眨巴著眼睛,極其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澤文問,“你確定你沒瘋?你可是全真教的當家人,你爹被抓了,你爺爺又化為妖人,你要是離開全真教,這樣真的好嗎?”
張澤文淡然的笑了笑,“一個頭發就能決定是不是全真教的人,那也太死板了。罷了,不過是剪頭髮而已,沒什麼,你們帶了剪刀嗎?”
我包裡的東西可多了去了,剪刀分分鐘就找出來。
張澤文神『色』溫柔的看著我說,“你來幫我剪吧。”
我愣了下,唯唯諾諾的看了眼白曉。
白曉的眼神直直散發著兇狠的殺氣,幽怨無比的眼神,看上去極其恐怖。
我就知道,這種情況下,白曉肯定想幫張澤文剪頭髮。
不過張澤文一來就讓我幫忙,這個,我肯定也不能決絕啊。
我只好拿著剪刀,小心翼翼的將張澤文頭上的髮簪取下來。
他垂直的長髮搭在後背,看上去很是仙氣。
我有些緊張的握著剪刀,一點點將他的頭髮剪短,再修剪。
不過十來分鐘的功夫,張澤文就剪出來了乾淨利落的髮型。
沒了蓄髮簪子的樣子,此刻的張澤文突然變得帥氣了幾分,看上去很是陽光。
張澤文字就陰鬱冷漠的眼神,更讓他渾身上下散發一股致命的魅力。
白『色』的襯衫,更是將這份魅力無限放大。
白曉整個人驚訝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澤文,嘴裡不禁喃喃道,“這是剪了頭髮而已,怎麼跟換了臉似的。”
張澤文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看什麼呢,趕緊去村裡面,正事要緊。”
白曉順勢嚥了咽喉嚨,滿臉慾念的看向張澤文,“我這千百年來見過不少帥的人,可你這樣的還真是少見,張澤文,我們趕緊完婚吧!”
張澤文臉『色』瞬間陰沉,緊緊皺著眉頭,狠狠瞪了白曉一眼,“正經點!淨說些不害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