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只要在張澤文面前,就會丟掉那副冰山美人的皮囊,全然變身個女妖精。
張澤文臉『色』十分陰沉,顯然對於白曉剛才的那番話,很是不樂意。
不過白曉全然不顧及這些問題,直接來到張澤文的身旁,挽著張澤文的胳膊說,“哎喲,人家都已經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了,你怎麼還這麼冷冰冰的,遲早都是我的人了。”
我和張瑤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曉,這番言論,必定會惹怒張澤文的。
張澤文面『色』陰冷,把臉一虎,惡狠狠等著白曉,順勢將手用力甩開,語氣嚴肅的說,“離我遠點。”
這些都被張衡看在眼裡,他見著白曉和張澤文目前的狀態,不禁揚起嘴角笑了笑,“我前世的妻子,倒也有些可愛。”
白曉愣了愣,回頭看著張衡,畢竟張衡才是她記憶中的模樣,這話都把白曉說懵『逼』了。
前面是張澤文,後面是張衡,分明都是一個人,可是她卻沒辦法用同樣的情緒面對張衡。
眼見著局面有些尷尬,我趕緊開口打破這僵硬的氣氛,“不曉得這水井村的村民為什麼會這麼排斥我和張澤文,不過我和張澤文唯一的共同『性』,就是這身道袍了,看著我們換了衣服,他們的態度會不會有變化。”
“好的。”張瑤等人回應道。
我們再次重新返回村子,這些村民原本三五個聚在一起聊天,見我們再次走來,齊齊又圍了上來。
不過這次村民們對我們的眼神,顯然沒了之前那麼兇惡了。
村民們上下打量了我們幾次,不過一分鐘,從旁邊走來一個年紀稍大的老者,看著我們便上前來走,語氣嚴肅的說,“你們是什麼人?到我們水井村做什麼?”
這人多半是村裡的村長,一般來說有外地人進村,都會先由村長出面接待。
我連忙開口說,“老人家,我們一個故人的舊居在你們村裡,這次來是想滿足情懷,思念故人。”
水井村的村長聽了這話,臉『色』稍顯緩和,這才開口說,“咱們村子裡有些規矩,剛才你們來的時候,穿著道士的衣服,我們可都看在眼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很是疑『惑』的看著村長,“我不知道這個村子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我們幾個都是好人,確實是因為有故人的家鄉在水井村,我承認我是對道法略有些瞭解,不過還真不是道士。”
適當的謊言,也是善意的。
主要是我承認自己是道士,那不豈不是又要被敢他們一頓暴揍趕出去,這樣灰頭土臉的,多尷尬。
村長看上去極其謹慎,又見我說話十分誠懇,沉默了許久才鬆口,“你們跟我進屋裡吧。”
話音落下,村長帶著我們幾個人到了他家裡。
村長的家就在村口的一個屋子,看上去雖然不大,但是五臟俱全,倒也生活便利。
我們來到廳堂,村長的女人給我們用蓋碗泡了茶端過來,客氣的說了聲,“請用茶。”
我剛端起茶杯往嘴裡送,頓時就意識到這茶竟然是涼的。
我愣了愣,這村長意思很明顯,涼茶客走,打算讓我們待一會兒就離開村子。
我不免有些好奇,忍不住問村長,“我們剛一進來,你們的反應這麼大,實在有些奇怪,我能多嘴問一句為什麼嗎?”【 … @*免費閱讀】
村長的臉『色』一陣陰沉,沉『吟』了一會兒說,“年輕人,我勸你莫要好奇太多事情,你們說是來祭拜故人的,敢問你們的故人是誰?”
這個村長聰明的很,不僅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來問我。
我也不是傻子,看得出來這村長對於我們的來的目的是耿耿於懷。
“張衡,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作為晚輩後生來祭拜一下。”我毫不避諱的說出來。
偽裝成張衡的後生,這總沒問題。
村長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突然看到了張衡的時候,臉『色』大變,“這……倒也有些相似,實在是太像了!”
張瑤好奇的問了句,“什麼像?”
村長這時候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畫卷,是手工繪製的人像,看上去已經泛黃,顯然是個老寶貝了。
畫卷上面繪畫著一幅人像,和張衡長得一模一樣。
我愣了愣,頓時靈機一動,連忙開口說,“他就是張衡前輩的後人。”
張衡頗為尷尬的看著我,畢竟他就是我們口中的這個前輩,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配合我們演戲。